把贺澍的精液也吸出来一样地咬住他的阴茎,贺澍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一直到关睿禾射精完放松,浑身都软了下去,他才抬手扶住他,缓了下来。
后穴里那个家伙还没有释放,把甬道撑得又酸又涨,即使贺澍忍着不动,关睿禾还是觉得不应期做什幺都难受,好像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捅在他的体内,把他的身体拉开。
“你……你怎幺还不射!”他抽了抽鼻子,无意识带了撒娇地抱怨着。
贺澍伏下身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狎玩一样嘬着他的嘴唇。“我还没开始动呢,是你射得太快了。”
被说“快”,关睿禾立刻整个人要炸毛起来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贺澍又落下一个吻,深长而缠绵,关睿禾被吻得呼吸不过来,然后感觉到了贺澍的阴茎又在他的体内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关睿禾有些难受地蹙眉,刚射精完浑身都还十分敏感,这个时候稍微一点的刺激都让他受不了,舒服中还带着疲软后被强行拉入情欲的不适。
贺澍也顾及着他,动作没有很大,就像是把阴茎放在他体内,玩乐地轻轻摩擦,没有很用力,给他适应的时间。
关睿禾刚射精完的阴茎软下去,暂时硬不起来,贺澍没有再去套弄他的性器,转而把手放到了他的胸前,揉捏起了一直没有触碰却挺立的乳珠。
关睿禾这个地方无比敏感,即使不适,但是被贺澍的手玩弄着,他还是诚实地发出软糯的喘息,眯着眼睛把身体挺起来,好似迫不及待地把胸前那粉嫩的小点送到贺澍的手里一样。
贺澍被他的姿势取悦,在玻璃镜里看着他伏在洗手台,又把上身扬起的姿势,还有覆在紧闭的眼睛上扑棱抖动的睫毛,突然起了恶劣的玩心。
被他捏在手指中间,随着他揉捏或拉起乖巧地任由玩弄的那颗乳珠已经变得红嫩鲜艳了起来,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好看。
贺澍凑到关睿禾的耳边,轻声道:“睿禾,睁开眼。”
关睿禾不明所以,眼睫毛颤动着,想脆弱的蝴蝶展开翅膀,微微地睁开眼。
“你看自己,这个样子……可真迷人。”
镜子里倒映出来交叠而赤裸的两个人交颈缠绵,被压在下位的青年眼里是湿漉漉的水汽,嘴唇像是被吻得用力而变得嫣红,脸上也浮现着潮色,而他胸前的乳珠还被后边的人捏住把玩,在男人两根手指中间挤出一点艳红,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晕。他整个人几乎要被身后人压到玻璃镜上,而且一只腿被抬起折压在洗手台,从关睿禾这个角度,几乎就可以隐约看到在他分开的腿中间,贺澍的阴茎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插入,一直到深深埋入他的体内。
贺澍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地舔弄着,拉着关睿禾一只手放在他另一边的乳珠上,在那硬挺着却没有人抚慰的乳珠上按压起来。“你看,这个地方……已经饥渴地迫不及待要人去摸它了。”
关睿禾发出一声呜咽,像是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淫靡而浪荡的人是他一样,又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贺澍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要闭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怎样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