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卵壳,卵壳的主要养分从父亲的精液中吸收;发育中期的营养从母体中获得,那时候江予饮食的营养很重要,所以格里才会急着带他回部落,那里有母父和其他雌性帮忙照顾。
狮鹫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秘的部落,繁衍后代这一方面尤其是,外界大多只知道狮鹫是卵生的,和鹰族等其他鸟系家族一样,但极少有人知道狮鹫的血统决定了颜色,也决定了后代在母体中需要的养分。像格里这样浑身金黄色的极少见,也就意味着他的幼崽会从江予那里吸收更多营养。
江予趴在兽皮上,为了在狮鹫回来检查的时候看到子孙流了一地的惨状,他选择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他发现格里刚刚有瞬间的失,看着他的腹部,流露出了担忧的色。狮鹫没说,他也就没问,其实他想问,却害怕得到回答。
格里总是喜欢在江予还在睡觉的时候启程,怀孕的江予受不了跋涉的奔波,大多数时候都躲在皮毛中昏睡,每次睡醒从兽皮中探出头,都会看到脚下广袤的土地,连续几天的路程,江予发现他们可能正在朝着温暖的地方移动,因为针叶林已将渐渐变成了阔叶林,不过是落叶阔叶林,在秋天中逐渐变黄、落光了叶子。
这次又被格里发现了,它垂下头,用坚硬的喙摩擦江予的脑门,试图让他回到温暖的兽皮中,在高空中快速飞行,迎面而来的风寒冷而有力,不一会儿江予就觉得吹得有些头疼,难得看到熟悉植被的他又不愿回到兽皮里,他讨好的亲亲狮鹫的嘴尖:“格里,我好闷。”
晋升为准父亲的格里万事以雌性为主,它不愿带着雌性在陌生的领地呆太久,不过,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落地了,它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可以不吃不喝飞行半个月,小雌性估计早就吃腻了提前准备好的肉干和为数不多的几种果子。
地面堆积了厚厚的落叶,狮鹫刚把他放在地上,江予的大腿以下就不见了,陷进落叶里的他行动困难,蠕动了几下,身形不稳趴在地上,瞬间整个身子都不见了。
“噗哈哈哈……”格里没心没肺的笑声透过落叶传到江予的耳朵里,变成人形的兽人提着兽皮的一角把江予提出来抗在肩上,把剩余较厚的皮毛和肉干拎在手里,寻找着可能残留野果的低矮灌木。
江予坐在兽人的肩上,每次迈步都摇晃的他差点掉在地上,他急忙抓住兽人金黄色的卷发稳住身体,又不敢碰格里的耳朵,怕他一激动把自己丢在地上。
格里突然站住了脚步,疑惑的嗅着四周的空气,不安中带着一点期待,落叶被踩过的“沙沙”声从前方传过来,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出来,满脸欣喜:“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