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伸出舌头,满脸嫌弃。
格里有些好笑,他家小雌性床上床下反差太大了,这还没下床,就把刚才伸着舌头接敬业的事情忘记了。张嘴把江予的舌头含在嘴里,来回搅弄了一会儿:“嗯,确实有点苦。”
江予恨不得大巴掌拍他脸上,“我刚才那幺吞下去也有用吗?”
格里想了一会儿,“效果不如直接射进去明显,所以刚才只算铺垫,正式的还没开始。”
江予瞪大眼睛看着笑的一脸禽兽的禽兽,“老子现在舌头又疼嘴有酸,居然不算开始!干不了了、干不了了,你找别人生孩子吧。”江予摆摆手,转身准备睡觉,做爱过多伤身伤肾。
格里从后面抱住江予,用下身顶他还湿润的股沟:“好老婆,老公下面还涨的厉害,难道你不想老公插进你的骚穴,好好操操你?”
被他这幺一弄,江予想着今天还没做过,舌头和手指玩了半天,终究不是肉棒,股缝被万年发情的禽兽一蹭,里面也开始发痒,淫水不顾主人的意愿流了出来,江予把叠在上面的大腿前倾,两条腿交叉出一个角度,把后穴露了出来,对兽人做出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