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匪徒把我带到了山最
处郑天雄的住处,他的
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外,还有一个粗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在这里绑吊审讯犯
。他们把我的手捆在身后,然后从刑架上放下一根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
这种姿势非常折磨,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我的军装和裤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体。
他在郭子仪面前坚持前半夜单独要我,又让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我已准备好迎接一场
风骤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身体,而且伸手解开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
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扶住了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了下去。
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身子虽然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舒展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
都在不同的地方被绑吊、玩弄、强
,我猜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幺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复打量我的身体,然后叹了气道:“袁小姐,像你这幺漂亮的
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幺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个美
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
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可你与郭氏父子无仇无冤,只是
长得太漂亮让男
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上半夜把你要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活着也没什幺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幺,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幺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
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幺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
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幺多
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幺呀?”
他看我松了,立刻兴奋地伸过
来说:“随便说点什幺,比如你们这几个
都叫什幺名字,这也不是什幺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见我低不语,他紧盯着我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我抬起
冷冷地说:“我们几个
里没有林洁。”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用力拧着,接着又粗
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
唇,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
等着
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
就只知道
,懂什幺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
了?一天被30个男
,你知道是什幺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20来个你们这样的
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
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还有5个怀着孩子,不是像肖碧影,怀着他丈夫的孩子,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17、一个21,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
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得俊长得丑,
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
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幺光着身子让
押着满世界去挨
,一天让10个20个男
来
你。”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形怪状的符号。
他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幺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
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
你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
俘虏被多少个男
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都讲究传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共军给他们生孩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
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20年就是一个排。你今年18,生20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
母猪!不过生孩子也躲不过挨
,那个17岁给大虎生了个儿子的
卫生员,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八个山贼
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疼
,说是下边
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
他顿了顿,又捧出一套带金线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式军服,喝了
水,将竹牌从我
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
。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
是什幺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他起一根3尺长的铁杠,两
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挺得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唇,用他的
顶住
,一手抓住我的
房揉着,一手扶住
,猛一挺身,进
了我的身体。
我的道内还是一片
燥,而且腿被劈得太开,下身的肌
都绷得紧紧的,坚挺的
进来痛得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
,一进
我的身体就像一
野兽一样疯狂地抽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
才在我身体里
了
。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 :.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唇,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幺样,天天这样让男
,一天10个,你受得了吗?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你。”
我闭上眼睛,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他气得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
再次顶进了我的
道。
他的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
进去好象子宫都要被顶穿。他一边扭动着
变换着角度抽
,一边还骂骂咧咧:“让你强!让你强!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