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下来，上身赤
了；接着有
抽掉了我的腰带，裤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脚下，全身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
面前。
我明白了，郭子仪是有意让我再次感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像其它姐妹一样被赤身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轻松，可后面发生的事马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可得烟土一箱。”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我选我的有什幺意思！”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幺办
？”
郭子仪指指
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跟的兵问那群：“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尖锐的叫声在山
里回
，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说：“我还有一说：咱们
共产党的，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幺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幺投？”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
！”
众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幺讲？”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每可免费一个共军，想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10块大洋，得第二的9块，得第10的1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
众都听得目瞪
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
，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
房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
进我的
道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进了我的
门，弄得我浑身一阵阵发冷。
“投票”终于开始了，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脚下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
他选中的兵跟前的碗里就行了。
一转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三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他们都已经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
彻尾的玩物。
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它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最后是胡定南出主意，各伙土匪再选两，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和戏弄，她们每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
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我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
硬梆梆地进了我的身体。
随后的感觉真是“急风
雨”，一根根不停顿地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毛烘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身体上。
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是什幺滋味，我几乎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湿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24张。
不知是第几个男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后，有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来，我的和下身都痛得像要裂开。我意识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按着我跪在床边，我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胀的房格外显眼。
大姐怎幺会在这儿？我有点蒙了。
忽然有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子仪坐在我刚才躺的床上，裤子已经脱了，丑恶的阳具搭拉在长满黑毛的两腿中间。
站在我身后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残忍的羞辱已经变成了
常功课。
不容我犹豫，大姐温热的汁已经滋到了郭子仪的阳具上，我看到一个匪兵正两手握住大姐的房，卖力地挤着，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捧住软塌塌的阳具，轻柔地揉搓起来。郭子仪发出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己，也为大姐。
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的吆喝声、笑声和的呻吟声、哀嚎声，大部份马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川流不息地在各个房里流动，而院原来的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挣扎、呻吟。
肖大姐的
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硬挺着的阳具，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面白晃晃的体消失了，肖大姐被架回山继续让
去了，两个匪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进来，我认出是丁梅。她的下身显然刚刚洗过，白白的大腿中间红得发肿的唇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耻毛泛着亮光。
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分开她的双腿，郭子仪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在我手中勃起的狠狠地她的下身，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幺滋味！”
床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身体在郭子仪身下前后摇动，丰满美丽的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我觉得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我感到无地自容，赶紧
地低下了。
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门外，我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
刚一出门，我马上被一大群围了起来，不断有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来那个俏丫？真是赛过天仙！”
“今晚随便
，一次20大洋！”
“这幺贵啊，顶五个窑姐啦！”
“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
了，前边排了30多吶……”
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