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几乎流不出体了,但快感还一如既往的强烈,白小辰此时理智已经回笼,不好意思再大声
叫了,而且嗓子也沙哑地叫不出声,只能咬住下唇默默忍受,不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
地球主宰用手指搅了一分多钟,才抽出手指:“太
了,得用工具拿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发不出声音,白小辰真想粗:既然拿不出来你在里面搅半天是
什幺!以为我傻吗?!
但他已经没力去计较这些了,他现在能勉强站稳就不容易了,只能任凭地球主宰摆布。地球主宰随即拿了一个长长的镊子过来。掰开两片
唇露出
,把镊子的尖端伸进白小辰的花
里。
镊子是圆形的,不会对
壁造成伤害,但冰冷的金属进
紧致的
道的感觉,依旧刺激地花
壁不断收缩抽搐,白小辰被刺激地站不稳,全身力量都放在扶着墙壁的手臂上,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
“叮”的一声,镊子碰到了
埋在
道里的试管底部,地球主宰调整镊子,稳稳地夹住了试管,往外拖拽。
“呜……你慢点……太快了……呜嗯……”试管外壁的刻度再度摩擦着,快感刺激地白小辰红肿的眼睛又泛起了泪光,嗓子叫不出声,只能低声哽咽,两条细白笔直的腿也不住地颤抖。
拔出试管的过程对于白小辰来说无比的难熬,几乎过了一个世纪,才听见“啵”地一声,试管被完全抽了出去。但试管埋在花里太久,花
里还残留异物感,好像里面依旧有东西一样。
地球主宰拿着储瓶、气囊、试管和吸满了肠
的海绵去测量体
量,白小辰则脱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一双眼睛失地望着透明天花板外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什幺,也或许什幺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