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萌,再次摇着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
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幺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
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
眼,一个主意涌上心
。
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不……不……啊”我的
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我气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子上,抽的她捂住胸
在炕上扭来扭去。
我举着鞭子大吼:“快,自己塞进去!”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
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
光,挺起
胀如铁的大
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顶住往外泛绿水的
,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幺。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高高撅起。
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
。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最灵,再不听话的
碰上这招也得
滚尿流。
她本就被我用这招
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幺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
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槌的大
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
。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湿热的紧紧地裹住我的
,
一下就
到了底,好像都
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疼了,心里暗暗高兴。
我慢慢把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
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
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幺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
上啪啪作响,
的她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
。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的
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
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
进了卓玛的
眼。
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
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
一边捅效果非凡。
原来都怪我悟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带捅,直直
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
的白浆
到她的
里的时候,我们两
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