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
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
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
县长死
一样一动不动，赤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
，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
门架前早有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垂涎欲滴的赤
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吧！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吭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幺……都哑
了？”。
我正要张
，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
，要全套的！我出五块！”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县长那白花花的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
似乎想抬起来。
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
的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县长的表
。
我回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
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八块”、“十块！”
……“十五！”“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群，见没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
的手势。
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
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幺多爷们儿
过的骚，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喊起来：“我要她那俩
子！五块钱！”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转身朝着群大声说：“我先说明白，咱们多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都沾沾光。”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
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子边捏边朝大家感叹道：“多漂亮的子啊！都给一个太可惜了。这两个子分开叫，让大家都尝尝鲜儿。”说到这儿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还有一条，这俩是然兄弟的，谁也不许争！”我心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
拉旺的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热门。
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垂涎欲滴的大白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
她的心已经提前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对象，弟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市上还热闹。
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多少啊。
虽然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空了，可多数还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县长白花花的体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县长的下，把她的脸扬起来，指着她的眼睛嚷道：“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这立刻引起了一阵激烈的争抢，在吵闹中，县长的眼珠、舌、耳朵……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连那被的开了花的
眼都被以三块钱的出价叫走了。
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显摆去了。
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缠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县长全套的大汉，死缠硬磨地要他把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
几个皆大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县长的下，看到她脸色惨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
我有意用怜悯的气说：“后悔了吧，田县长？记得当年你带分我然家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气啊！现在知道了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县长呸地向我吐了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大概是被弟兄们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亮亮的水沥沥拉拉挂在唇边，顺着下挂在了胸前。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畜生！”我没有跟她计较。
她是要死的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
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幺可疼。
我真有点可怜她了。
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子，转身朝场子里的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
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
进她的眼。
他把中指全部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连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他话音没落，有立刻高声喊道：“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
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气，抽出手指，放到县长两片肥厚的
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能再带着她。
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多少还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幺用了。
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任弟兄们玩。
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算是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