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开塞露这东西,一般的便秘患者一个就够用了,两个足可以解决相
对严重的情况了,虽说开塞露主要的作用是软化,但也有一定刺激大肠产生便意
的效果。
老胡又打开了开关,温水逐渐的再次充满妻子的肠道,不多时妻子就已经挥
舞着双手示意停下了,我不再按住妻子的头,她急忙吐出她最爱的肉棒大声求饶
,示意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但老胡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调小了水流。
妻子确实已经到了极限,小腹明显的鼓了起来,菊花和清洗头之间已经有水
向外流出了,这是括约肌控制力下降的表现,老胡将清洗头拔出,看得出来,妻
子在努力的收紧菊花,不让自己喷涌,但仍有水流从菊花处向外呲射着。
我拿过涂抹了润滑油的狗尾肛塞用力推进妻子体内给妻子戴上。
「母狗,张嘴。」
老胡又将口球给妻子套上,此时妻子只能呜呜作响了。
我用浴巾简单的给妻子擦拭了一下身体上的水,然后示意老胡牵出,妻子困
难的爬动着,腹内与淫穴内双重刺激严重的摧残着妻子。
我打开房门示意老胡带出去,老胡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我打开壁柜拿出里
面的浴袍和棉拖穿上,然后将另一件浴袍递给老胡接过他手中的狗链。
牵着妻子向门外走去,此时的妻子想必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是盲目的
跟着牵引方向步履维艰的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一定会被吓一跳吧,一个全身赤裸的淫贱女人,带着一
条狗尾巴,被两个男人拉扯着在走廊上爬着。
因为此时正是下午,走廊里虽然没有人,但我也怕真的有人出现带来不必要
的麻烦,因为这里毕竟离我的城市很近,我也不想给自己太多不安定因素。
我牵着妻子并没有走太远,此时因为走廊里的风,妻子已经猜到我们现在不
在房内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将妻子的口球摘下。
妻子时间求饶:「快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妻子已经哭了。
但我却没有心软,说好了今天要喂饱喂撑你,如果总呆在自己的舒适区,不
挑战一下,怎么会有突破呢。
于是说道:「可现在是在走廊里啊,你确定你想么?要我把尾巴给你取下来
么?」
妻子知道,此时只要我把尾巴给她取下来,她绝对会一泄如注的,她又怎么
可能答应,于是求我和老胡带她回去。
我让妻子张开嘴,把手中的牵引链让她自己咬着,然后跟她说,如果想放松
,那就自己爬回去吧。
可妻子带着头套,根本看不到路,刚刚牵出房门的时候又脑子一片空白没有
留意,此时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又怎么找得到回去的路。
「这边呢,母狗,过来啊,往这边来,骚货。」
老胡在前面用声音引导着,妻子虽然被体内的双重刺激摧残折磨着,但残存
的那一点点羞耻心却敦促她快速前行。
就这样,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噘着屁股,在一个无良男人刻意误导下,虽
然走了很多弯路,并且因为腹内、肛门和阴道内的跳蛋的几重刺激迭加而爬爬停
停,但仍然坚持爬回了房间内。
我看着妻子的一路爬行,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她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上面
的彩铃随着爬行也叮叮作响,此时,我的大鸡巴已经涨得不行。
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我让给了老胡,老胡让妻子爬进浴缸,然后在拉出尾巴
之前又毫无创意的玩了一会「你要么?你要你就说啊,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你要
什么。」
的无聊游戏。
几番哀求后,老胡终于满足了妻子,将尾巴拉出,拉出的那一刻一股水流从
妻子的肛门处激射而出,一边喷射着,妻子的身体一边不住的颤抖着,只是不知
道肛门和小腹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感是不是同时伴随着阴道处的高潮。
释放完毕的妻子趴在那里只是喘着粗气,我猜,头套内一定眼泪和鼻涕都流
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此时有没有后悔答应我此次挑战自己玩这个游戏。
妻子趴在浴缸里喘息着,我让老胡给妻子清洗一下身体。
这种工作老胡当然是乐此不疲的,妻子恢复着体力,任由老胡上下其手。
手指几度「不小心」
的滑入妻子的淫穴和雏菊之中,并美其名曰,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过手瘾的好活让你干了,体力活自然也得是你啊。
妻子已经被蹂躏了几轮,我没有让她再爬来爬去的想法了,就让老胡将她抱
出浴缸放到房间中间我早已铺好毛巾的靠背椅上,面向靠背骑坐在靠背椅上。
妻子双手趴在椅背上,有些乏力的将头枕在手臂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怜惜模
样。
妻子的双手在身后再次被铐了起来,我让妻子站起,然后让老胡取过罗马大
帝,对准妻子的骚穴不再粗鲁而是慢慢的缓缓插入,妻子享受着逐渐的充盈感轻
轻的呻吟。
我扶她慢慢的坐下,将大帝的开关打开,调到轻微的档位,让大帝慢慢的安
慰妻子饱经摧残的下体。
然后在椅背的上方铺了一条毛巾,让妻子挺直身体,奈何椅背太高不满足我
的要求,只要又让老胡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妻子的臀下。
也不知道两条毛巾一会能否挡得住妻子似水的身体的浇灌,如果挡不住,下
轮入住这个房间的客人睡觉的时候怕是要伴随着源自妻子下体的阵阵骚气了吧。
垫了两个枕头后,高度终于够了,妻子乳房下缘刚好搭在了椅背上,两个肥
硕的雪白乳房正好悬在空中一颤一颤,乳夹上的铃铛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并发出
声响。
我许诺给老胡,最期待的「乳房拷问」
环节来了。
我和老胡分别拿着散鞭和马鞭,问妻子隐秘和难堪的问题。
老胡很没有水准的问了妻子的次,当然不是妻子成为女人的次,而
是妻子和别的男人的次。
妻子没有说实话,而是将次3P的经历当做次讲给老胡听,那个故
事我已经曾经讲过也在论坛里发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
看过的狼友都知道我这里就不再赘述了,至于没有看过的朋友,我只能说一
声抱歉了。
老胡也听过的转述,或者他更想听妻子亲口述说吧,毕竟一个女人在一个陌
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讲述自己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身体本身就已经是一
件很刺激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