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同被牙刷刷过龟头的恐怖快感不分上下,付朗真被他这“温柔”又残忍的摩擦弄得瞳孔涣散,被性欲烧得火热的红唇张开却几乎一个音节也说不出了,简直让人像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徘徊。
外面的雨幕白茫茫一片的,陆扉看着他的董事长随着腰部摆动,两颗硬硬挺起的乳粒也在深色木地板上摩擦着,穴口也不断抽搐蠕动着,里面的淫液被羊眼圈不停带出,令羊眼圈也泛上湿淋淋的水光,仍是平静道:
“董事长,往前走,记着到更衣室以前不能射,不乖要被打屁股哦。”
他捏着付朗真的根部抽插,那肉穴夹紧男人凶刃,不舍得肉棒与羊眼圈的抽离,直到重新吞没了才高兴地流出半透明泪滴,付朗真后面极度爽快,前面却极度痛苦,如果没有陆扉的禁锢他怎幺可能不射出。
“不行……拿出去,不要这样。”
陆扉第一次用这样的工具,将他侧身翻过来,见这个好战的男人已经提前溢出眼泪,像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嘴唇也有咬破的痕迹,胸膛剧烈起伏,陆扉终究网开一面,抱他进去更衣室里面。
付朗真脸庞沾染着泪,性器还滴滴答答分泌着液体,昂贵的裤子皱成一团,内裤破破地挂在膝弯被男人抱着,眼角被红热侵浸,像丢盔卸甲一样盘在男人身上,深插进去的性器上羊眼圈的细毛还在微微搔刮翕动后穴。
他被放在更衣室镜子前,四周落下了射灯柔和的光,镜子里面映衬着他被解开衬衫扣子的赤裸胸膛,还有从腹肌延伸下去与男人交合的淫靡耻穴,后面男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他,本来这面镜子是来这个更衣室里的人自拍最多的地方,而今却变成个奢靡的表演场。
两旁的柜子形成一个半幽闭的空间,男人取出了勃起肉具上的羊眼圈,又很快对准红软的穴口压迫至前列腺,让付朗真被屈辱地深插到内部,随着浅浅深深来来回回的顶弄发出不止的甜美的呻吟与喘息,可曾经的炙热快感都化作痛苦,酥麻至极的内部却仍颤抖抽搐,被淫具进出,顶弄到深处,一股股白液灌满了直肠,黏腻地从红热的穴口滴落。他的白浊也喷溅到了更衣镜子的镜面上,像雨幕般缓缓滑落下来。
付朗真颤抖而痛苦地呻吟出来,忍耐地等待高潮的褪去,他全身都是红色,形成被极度宠爱过的美感。
“半个小时多一些,好快。”陆扉将付朗真抱到正中间长条的软椅上,恰好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钟表随口说道,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着穴口的黏腻。在外面做就是有这点不好,要留意着时间还有附近的人。
付朗真衣衫褴褛,脸上尽是泪水,可是这副画面在陆扉眼中美到不行。
“别哭了,眼睛都肿起来了。”陆扉伸手刮了刮付朗真的脸蛋。
啪地一声,陆扉被付朗真甩了一巴掌。那一掌是那幺响亮,盖过了室外隐隐的滚雷声。
陆扉耳边,传来系统畅快又幽暗的讥笑。
「都让你不要圣母病了,这下把人捅伤了吧,真是又爽又渣,我给你满分」
一道笔直的闪电划破天空,面对面的两个人凝望着,他们隔得那幺近,就像被外面的雷雨隔开了一条天堑。
「你说得对。很好。」
陆扉俯身,他与付朗真的双眸平视着对视,付朗真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覆盖住,面前陆扉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彻底晦暗了下来,倾身贴着他的耳边,那种轻柔到令人内心一寒说,“董事长,我们回家吧。我还没有拜访过你住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