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来是空言去绝踪
2019-7-21
我坐在土地上我看着老树上树已经老得没有模样
我走在古道上古道很凄凉没有
来也没有往
我不能回
望城市的灯光一个走虽然太慌张
……
我读不出方向读不出时光读不出最后是否一定是死亡
风吹来吹落天边昏黄的太阳——张楚《西出阳关》
林慕予正处于无边的崩溃之中：刚被甚至不止
处的她，而今完好如初。
完好的内裤，完好的处
，完好的那什么，算了，还是说出来吧，完好的子
宫。然而，她整个却不好了。
她陷
了一种自我认知的迷惘——我明明被处了，甚至子宫也被玷污了，
更可耻的是把握不住自己以至主动高
，这些尽管无比痛苦，但也是自己必须要
承受的，因为这是自己要接受的真实的自己——然而现在，这些似乎却可以不算
了，要一笔勾销了，如果真的要这样，
嘛不把我的这段记忆也一并删除？！我
应该怎样在这种
与
体的不协调中认识自己？我现在到底算什么？一副躯壳？
一个魔王游戏里的玩具？
可恶的魔王。
一时间，林慕予想到自杀。因为真实的自己已经被杀。
她突然想到，可不可以把刚才的经历看作一场梦，而现在同样也是另一场梦，
而梦境就像是一个游乐场，在这个梦空间她不必为真实的自己负责，这样一切都
可以解释，她也不必自杀了。
然而，她知道，正常的梦只是无意识的变形和夸张，然而这里的她却保持着
完全的理
，或许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虚幻的，但自己却真实无比。林慕予记起从
前打网游的时候，看到那些在虚拟世界里对队友肆意谩骂的，林断言他们的现
实世界一定同样黑暗。虚拟和现实可以切割吗？可以切割吗？
我只是一个玩具。可以随时组装，随时复原的玩具。不再存有价值观，不再
存有信念，只留一个躯壳。
她看了看窗
，又看了看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没有犹豫地打开了门，三个一拥而，上次那样捆绑起她，林慕予挣扎
着，像个普通的孩，像个玩具。
或许因为某种蝴蝶效应，这次三并没有堵住林的嘴，林说：∓“ 了我吧，
我还是处。∓“ 三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大概是这个机智的小生为了
伺机逃脱采用的麻痹他们的手段，于是说：∓“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验验你是不是
真的处。∓“ 说着将手伸向林慕予的胸部。
∓“ 松开我，我自己脱，全部都给你们看。∓“ 玩具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珍惜的
价值，林慕予是这么想的。
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生怕里边有什么
谋，在确认了林很难有什么作为的
空间后，出于好心的驱策，外加生自动脱衣本身也是一件难得的风景，三
解开了林的绳子。
林脱掉了鞋袜、外衣和长裤，全身只剩紫色的内衣，站在床上，熠熠生辉。
然后林爽快地摘下胸罩，雪白的
房瞬间跳出到了众眼前，三看得目瞪呆。
林顺手将胸罩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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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借我用。∓“ 林说。眼见三不肯，∓“ 那你拿着，在我内裤肚脐下的位
置开一个。∓“ 对方照做了，然后林慕予发泄似的在众目之下将自己的内裤沿着
缺一撕两半，两块布飘下落在床上，从此除了一秀发，林的身体再也没有
任何东西阻隔了。
除了被眼前的胜景震惊，三还听到了林的声音：∓“ 给你们提个建议，揪着
我的发
我应该会更爽。∓“ 三渐渐明白过来，眼前的孩不知道受了什么打
击，似乎在拿着身体发泄，这种幸运的事竟然被他们碰上了。
∓“ 既然小美这么配合，我们先给小美来几张写真如何？∓“ ∓“ 要我摆什么
姿势？∓“ ∓“ 先来几张正常的，就像你穿着衣服一样。双腿并拢，左手叉腰，右手
剪刀手。∓“ 林慕予照做了。
∓“ 往右侧，脸碰到剪刀手，面带微笑。∓“ 林照做了，笑得无比甜美。同时，
伴随着快门的声音，一幅照片应运而生，照片里的生，长得清丽脱俗，她通体
雪白，一的长发乌黑发亮，与下体小腹末端的
丛遥相呼应，然而就是这样一
个美，却在进行着最羞耻的
露，同时摆出最媚俗的姿态和表
。
∓“ 再摆个什么姿势呢，小美你说？∓“ ∓“ 给小
来个特写如何？∓“ 林慕予回
答。说着，她主动张开了双腿。
∓“ 小美真听话，来，把你的骚
靠近点。∓“ ∓“ 骚∓“ 一词让林慕予心一
震。当她还是原来那个她的时候，这是她最讨厌的词汇之一，应该说，她厌恶一
切脏话，有的事物的存在能让世界变美，有些则变丑。此时的林慕予突然意识到，
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最厌恶的那种——尽管这种在哪儿其实都是主流。
∓“ 与的差别，有时候大于与动物的差别。∓“ 这是林的大学里一位特立
独行的老师说过的话，这句话林在听到的时候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却使她
固执地将这句话牢记于心，直到几年后她才理解。类似的一句∓“ 露身体不
是羞耻，男才是∓“ 也属于这种。
∓“ 我坚决不把身体给这种！∓“∓“被他们强不是耻辱，主动给才是一生的耻
辱！∓“ 一时间，林慕予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丧失生念的玩具，其实，
她何曾忘记？真实况是，自己这种强烈的反感让她明白，自己并没有丧失活下
去的动机，她的自我依旧坚定地存在于自己心里，即使受到打击，却未动摇——
刚才自己心中油然而生的对脏话的厌恶就是证据，林心念电转：∓“ 那么，我可以
不是玩具吗？∓“ 生如戏，生活就是一场场表演。有的当给自己画上一副脸谱，
就再也擦不掉了。对林慕予来说，无奈的生活会给她很多面具，有的戴着面具
跳梁，林慕予则把每张面具都当做
明世事炼达的实验——她将每一张面具
小心翼翼地戴上，又轻轻松松地摘下。
没错，这便是我的实验，是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