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左右无措。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转头冲着领导说道:“领导,您先慢慢看,我去给您倒杯水。”说着便站起身来。
郑领导像是被吓了一跳,微微抖了一下,立刻喊道:“不用了不用了,没关系的,先把事情做好再说。”说着,一只大手便落在了我的臀部上,轻微的捏捧了一下,又把我拉回了座椅。
我目瞪口呆的被屁股上的手掌拉得坐回了椅子上,心里不得不佩服着这个家伙惊人的反应能力,可又不能说破什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幺一起一落,至少蛋蛋已经重新缩回了内裤中,至于仍旧大部分裸露在外的大腿,唉,就当穿着泳裤在沙滩上晒太阳吧。
郑领导把翻好的资料放在了大腿上,身体朝着我这边倾靠了过来,一掌突然撑在了我的大腿内侧,一手指向了电脑屏幕,一板一眼的跟我叙述起来:“这个地方要调整下,左边领导的照片大小一定要跟右边的一模一样,边框颜色必须相同,每张的间距也一定要一致....”
边说着,边又更靠近了一点,仿佛身体重心有些不稳,左手撑住身体的手掌很自然的朝着我大腿根部轻轻移动了一段,手掌边缘完全碰触到了我被薄薄短裤紧紧裹住的阴囊,然后又指着屏幕说着:“还有这里,背景换成华表和红旗,要淡一点隐约一点....”
郑领导严肃的指导着我修改这,修改那,一点空隙时间都没有,好像我大腿上的那只手,根本就无关大雅,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一样。
原本被房间空调吹得冰冰凉的身体,似乎被这只粗糙火热的手掌点燃了,特别是随着他说话身体晃动的同时,手掌也在轻微的摩擦和挤压着裹成一团的阴囊,我觉得有股汹涌的气流在直冲头顶,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了。
斜目偷瞄着近在咫尺的郑领导,略微发福,稍显沧桑的脸庞,和英俊完全挂不上钩,是平日里我瞧都不会瞧上一眼的类型,可现在在这个独处的环境中,被零距离的触摸侵犯,偏偏还要假装不知无法拒绝,我心底是在唾骂鄙视的,身为一个赏花无数的1号,居然要默默忍受另一个年长1号的侵略,让我情何以堪,可让我惊诧的是,身体的反应居然是略有些刺激,略有些舒服,那只火热而粗糙的手掌摩挲在身体最细嫩敏感的部位,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有些自我矛盾了。
我不是1号吗?我喜欢的是比我瘦弱,腼腆白嫩的小零,我喜欢呵护照顾他们的感觉,更喜欢征服侵入他们的快感。可现在,面对一个长相不合乎审美,身材不符合要求,年纪都比我大了一倍有余的长者侵犯时,我的身体隐隐产生了一丝快感,我有点迷茫了。
身体和思维是不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那情感和肉体是否也可以分开呢?
我有些不再抗拒这种侵犯了,甚至隐隐有那幺一丝丝希望更多一点,可我也知道,这种侵犯不能容忍发生到最后一步,那,算是我的一点点底线。
感受着大腿上手掌传来的温度,时而摩擦产生的快感,还有五指微微捏揉的压迫感,我沉沦了,阴茎开始一点一点的涨大,在短裤上撑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还要竭尽全力保持清醒的修改着设计稿,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开始蔓延。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屋里的两个人。
郑领导收回了作恶的手掌,转身朝着门口喊着,进来。
我也仿佛溺水中突然冲破层层障碍,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一般,脑子霎时间清醒了大半,摇晃着坐直了身子,朝着门口看去。
一道瘦小却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小武。
“报告领导,首长有请。”小武敬礼,报告着来意。
领导点着头,我知道了,然后理了理膝盖上的资料,站了起来,似乎又瞄了一眼我变化明显的身体,拍了拍我的肩膀:“先把我说过的几个地方修改好,其他的我晚点过来再说,”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走了出去的领导,门口的小武冲着我咧嘴一笑,又是两道弯弯的月牙,似乎一下子冲破了这屋里迷离的氛围。
望着满头大汗的小武,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胸前,显得他更加盈弱,让人涌起一股保护的欲望,没等我开口,小武挥了挥手,转身跑着离开了。
门,关上了。
我长长的呼了口气,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有点庆幸,有点遗憾,有点失落,有点迷茫。
完成了一上午的修改工作,跟着一群热气蓬勃的的战士们挤在食堂吃完了午饭后,暂时空闲了下来。接下来的工作,要等领导们带来新的调整方案才能继续了。
坐在电脑前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肩膀,发现浑身有点黏乎乎的。上午跟郑领导那幺一两个小时的相处,虽然时间不长又是在空调房里,可回想起来,跟打仗一样紧张,甚至头皮发麻浑身微微冒汗,可偏偏这种炎夏的季节,身上冒出的不像是水,更像是油,摸起来腻腻的难受。
要不去洗个澡吧!
反正澡堂离我住的地方就5分钟路,而且大中午的肯定没人的。
想到就做,于是收拾了下换洗的衣服,便往慢悠悠的往澡堂晃去。
从空调房走到室外,简直是种自虐的体验,可再走进澡堂,又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阴凉,湿爽,还有一丝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如果没有空调这种高级装备,澡堂绝对是盛夏避暑的绝佳去处,也难怪一天训练后的战士们,会把洗澡当成盛宴般的狂欢。
走进更衣室,条形凳子边上居然放了一双鞋子,怪了,这大中午的难道还有人会像我一样闲的跑来洗澡吗,不过还没听见水声,估计也只比我早到一会吧。走到跟前,看着更衣柜半掩的小门,里面是一条深绿色的军裤和一件迷彩短袖,胡乱的揉成一团塞在了柜子里,衣服上面还放着一只黑色的手机,一双黑色的袜子正在角落里发出浓浓的酸爽味。
不要问我这是谁的,要想通过衣服识人,在部队里,这比看腿猜鸟更加天方夜谭。
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下,开始脱起短袖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从里间的浴室里传来,在这空旷无声的澡堂里显得格外响亮。
里面在干什幺呢,我把脱了一半的裤子又拉了回来,轻手轻脚,跟做贼一样向着澡堂门口走去。
三间澡堂的门上,都挂着传说中透明的宽粉,有些朦朦胧胧,看不太清里面的状况,我悄悄挪到了墙边,轻轻从门帘拨开了一道缝隙,往里面看去。
第二间澡堂靠近门口的地方,透过两道半开的门帘,我看到了两个赤裸的身影,正站立、对视着。靠近我这边的战士跟我一样高,肌肉扎实黝黑,宽肩熊腰厚臀,典型的部队肌肉男体型,尖短竖立的寸头下,是张棱角分明的方脸,只是现在表情有些阴郁、愤恨,感觉在那见过,只是记不得了。而他对面站着的战士对他来说就显得有些瘦小了,半截身子都被门帘挡住,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只是一只手正捂着脸,让我无法一睹真容。
我一下子便明白,刚才清脆的响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高个的战士忽然又出手,一巴掌扇在了小个子的肩膀上,一个趔趄,小战士却仍旧笔挺的站立着,有些委屈,有些倔犟。
“是你跟领导打报告说我偷溜出去的吧,就你这种小贱人喜欢干这个事情。”
“贱货,不要以为傍上了领导就没人敢动你了,老子照样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