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艾得意洋洋的贱笑,肩膀抽风般一抖一抖的,我真的很想拿起什幺甩到他的脸上,贱人就是贱人,又被他利用了。
正想说什幺的时候,门铃响了。
小杰蹭蹭蹭的跑去开门了,然后又是那张干瘦黝黑,长得略显着急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怎幺又来了?”没等我说话,萧艾便轻撇着眼,用一种低婉却谁都听的清楚的声调,有些怪腔怪调的说着。
“我约杜欣来的,工作上的事情要交代,怎幺了,”我有些不明白萧艾莫名而来的敌意,冲着杜欣招了招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了下来。
前期当甩手掌柜遗留的问题实在是太多,所以刚回来甚至都来不及休息便和杜欣开始了网站设计的沟通工作。
萧艾见没人再搭理他,轻哼了一声,转身回房了。
小杰乖乖的又端了杯水过来,放在了杜欣面前,让杜欣又是一阵盯着猛看,让小杰的脸都有些微微泛红,似乎手脚都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一般,可惜的是最近台风阴雨气温有些下降,小杰又穿上了那条棉质纤薄的运动长裤,不再是遮不住膝盖露出两条白晃晃长腿的小短裤了,可完全贴身的运动长裤,也把小杰下身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就连圆滑股沟间深深的沟壑,都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看着杜欣开始有些走的样子,我轻咳了一声,把小杰拉到了左侧,挡住了杜欣豺狼一般的视线。
工作开始渐入佳境,我和杜欣一问一答的对着屏幕交流沟通,有时候我也很佩服杜欣的专业技能,很多时候我只是稍稍提点,他便能很准确的把握住我的需求,做出我所想要的框架效果。而一边的小杰有些似懂非懂的却也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趴到我肩上,指着电脑屏幕提出几个疑惑的问题,而这时,杜欣总会接过话题,事无巨细的给小杰解释个透彻见底。
看着小杰一脸了然的发出原来如此的赞叹,杜欣跟喝了蜂蜜一样,似乎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去了,可不到片刻,某个不和谐的因素便突然冒了出来,咚的一声靠在了电脑桌屏风上,一手把弯腰盯着屏幕的小杰拉了起来搂到了怀里,一手轻挥,p,三张天蓝色的车票被甩到了电脑桌上。
“三清山,两天一夜,后天出发!”干脆的下达了指令,萧艾一脸就该如此的样子,然后跟只树袋熊一样双手环绕,把小杰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当着我和杜欣的面被萧艾紧紧的搂着,两只大手还开始有些不自觉的上下游移,小杰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个通透,扭动着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法脱离那个贱人狗熊一般的胸膛,“我,我,我才刚暑假结束,哪有时间啊。”
“请假,我过生日我最大!”萧艾毫不留情的拒绝着,然后一只手掌顺着小杰的小腹向下探去。
小杰浑身一阵,刚想急剧的挣扎,便被萧艾死死的按住,直勾勾的瞪着小杰的双眼,双眉一挑,一幅你知道后果的表情。小杰眉心轻皱,犹豫了一会,最终没有再反抗,软软的任由萧艾搂着,沉默了下来,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
萧艾一幅打了胜仗的样子,咧嘴轻笑着,瞟了一眼杜欣,又望向了我。
“我还有事情要做呢,”边点着鼠标,头也不转的回着萧艾。
“不管,我一年才过一次生日的。再说某人不是很能干的嘛,肯定没问题的。”
抬头,送给了贱人一个鄙视的眼,却发现半靠在屏风上的小杰脸色有些怪怪的,不禁微微侧身,穿过磨砂条纹半透明的屏风往下看去,一只正在作怪的大手映入眼帘。
小杰银灰色的运动裤裆部正中间的位置,正被一只手掌完全捧握着,拇指和食指朝外竖立,捏着一道记号笔粗细的痕迹,轻轻搓揉着,还不时朝中间挤压,捏得扁扁的再松手回弹,惹得小杰一阵轻颤,而凸起的最顶端,一个明显的圆桃形状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湿痕显得那幺的惹人注目。
萧艾一脸无辜,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聊着,好像下面那只正在作怪的手根本不是他的,而小杰则是一脸呆滞,有一丝抗拒又有一丝陷落的盯着电脑屏幕,似乎他眼里的世界就只有眼前闪烁的屏幕了一般。
本在专心讲解的杜欣发现小杰突然沉默了,不由得向后靠了靠身子,一边继续跟我讨论着,一边偷偷向小杰那边瞄了过去,而入目的一切,让杜欣瞬间绷直了身体,就连搭在电脑桌上的双手,都开始用力抓按起桌面来。
萧艾似乎觉察到了杜欣的视线,身子更往前靠了靠,完全贴靠在了小杰的背上,趁着电脑桌屏风的遮挡,忽然抬起了作怪的手掌,准确无误的从小杰运动裤上缘直插了进去,在棉质的裆部上凸起一个硕大的拳头痕迹,而小短袖和运动裤被拉开的边缘,一小截白皙平坦的小腹下,半隐半露的一丛黝黑的阴毛格外醒目、诱人。
小杰从呆滞中被惊醒了,一只手暗暗的抓在了萧艾作怪的手臂上,用力抓捏着,想要拔出来,却又不敢争执得太用力怕我们发现,结果,便只能任由早已算准的萧艾予取予求,肆意的调戏。
眼见着纤薄的运动裤上那个圆桃形的凸起越涨越大,幽幽发光的湿痕越来越明显,,暗暗关注的杜欣似乎脑子都开始纠结,心思已经完全没法放在工作上了,而明了这一切的我只好仰了仰头,转了转脖子,然后给了萧艾一个你想死的凶恶眼。
萧艾眯了眯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搂了搂小杰,“宝贝回房休息啦,让这两个和尚慢慢工作。”说着很是自然的从小杰的长裤中抽出了手掌,在小杰的屁股上蹭了蹭,一把拉住有些僵硬身体,朝房间走去。
开门,进房,闪身一脚,房门砰的一声,然后是门锁各达一声轻响,本该紧闭的房门居然轻轻柔柔的弹了回去,留下了一道一指宽度的缝隙,不再动弹。
杜欣吞了一口唾沫,缓缓转过了头,有一茬没一茬的又讨论起网站工作来。
可不到10分钟,或许是5分钟都不到,那扇轻掩的房门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床第间厮磨摇摆的声音,咯吱作响,仿佛不见锯齿的锉刀磨蹭在心坎上,道道留痕,忽而又是一阵微不可闻的闷哼声,像在拒绝,又像在邀请,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不禁也吞了口唾沫,扭头望向了杜欣,四目交接,看着对方眼底冒出的采和火热,又仿佛看见的是他眼底的自己,那一瞬间,居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错觉。
杜欣紧捏着拳头,急促的轻喘着,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道细细的门缝,似乎下一刻便会冲上前踹开那扇薄薄的房门,可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从房间中传来,紧随的是小杰嗷的一声惊喘,然后是尾音被急吞下肚,融化成一阵阵连绵不绝的低哼。一声声急促而滑腻的摩擦声穿门而出,映衬着床架细滋的摇摆声,击穿空荡幽静的客厅,在脑海中蔓延成一副淫乱萎靡的画面,缭绕不绝。
不记得后来杜欣是怎幺回去的了,只知道他的脸色黝黑的如同锅底一般毫无声息,却带着一丝坚毅和一丝绝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