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杖粗细的凶器缓缓吞没,直到浓黑的阴毛贴上了白嫩的臀瓣。
萧艾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一脸满足的俯在了小杰的背上,一手在平坦的小腹和卷曲的阴毛间来回摩挲,一手伸到了小杰的短袖里,往那颗浅色的小颗粒上捏去。长方形的厚实臀部开始前后挪移,在那有些朦胧的倒影中,一根漆黑的柱状物正从一块略显模糊的洞口时进时出,摩擦出一阵滋滋的细响。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不禁捏住了早已膨胀的龟头,轻轻搓揉起来。
忽然,门外一阵水流冲击的声响清晰入耳,萧艾像是也被吓到,停止了摇摆,可没等一会,又继续前后抽插起来,而且似乎门外的陌生人,仅隔一扇半掩木板的淫乱情景,反而异样刺激了疯狂的萧艾,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越发加剧起来,滋滋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小杰有些忍受不住,鼻腔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哼咛声,可萧艾却一把拉起了小杰的短袖,卷到了胸口,让小杰白嫩的身躯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然后一手捂住了小杰的嘴,一手开始粗鲁的上下揉捏,下身更是开始了一波强过一波的冲撞,就连撞击的啪啪声都有些不管不顾了,似乎高潮随时会降临。
“我操!”突然萧艾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从隔壁重重的传来,我连忙半蹲着盯住瓷砖看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幺事。
只见朦胧的身影中,萧艾又一次飞快的拔出了正在小杰身体里肆掠的凶器,匆匆忙忙的拉起了牛仔裤,系起了皮带,然后猛的打开了木门,冲了出去。
我有些愣住了,下意识的开门走了出去,而此时,小便池边正站着一个身着运动装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目瞪口呆的扭头看着什幺,手里一根黝黑粗圆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本萧艾和小杰的隔间此时木门半掩,而半弯着腰头颈顶靠在墙壁上的小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双腿微微抽动着,似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而笔直的双腿之上,浑圆的翘臀之间,一个枣核大小微微泛红的菊洞正一颤一颤的收缩着,还有一道细细的乳白色浊液,从无法闭合的菊心处滴淌而出,滑过低垂的阴囊,让本就湿滑狼藉的秘处份外醒目。
我的心脏仿佛突然漏跳了一拍,连忙一个跨步冲进了隔间,转身锁上了木门,把那个中年人唉的一声惊呼关在了门外。
强忍着不去注视和触摸甚至强行插入的念头,轻轻扶起还有些迷茫的小杰,又给他收拾了一下身体和衣物,轻声问道:“出什幺事了?”
一脸茫然的小杰皱了皱眉,疑惑的望着我。
“你没事了吗,我们先出去吧。”
打开薄薄的隔板门,外面已是空无一人,扶着小杰刚走到门口,萧艾那健硕的身影便跑了过来。
“玛德,没追到,被人偷拍了!”
“偷拍?什幺情况?”
“不知道是哪个贱人,戴着个帽子,一会就跑没影了。”萧艾抹了抹额头微微的汗渍,恶狠狠的说着,“我就看见隔板底下伸出个黑色的手机,也不知道拍了多久,玛德!”
“算了吧,找也找不到了,又没法报警,还好你身材不错,被人看了也肯定不会是差评。”
“靠,老子当初应该把你….”萧艾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扭头望了望小杰,发现小杰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没有回过来,轻叹了口气,“继续走吧。”
三人找了个小店,随便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便又继续沿着山路出发了。一样蜿蜒绮丽的山林风景,一样悠闲散漫的三人成行,只是经过了一段段莫名琐事的纷扰,心绪有些不宁,游兴也不如一开始高涨了。
日头越爬越高,金阳挥洒遍地,原本漫山遍野、遮天蔽日的雾霭早已消散无踪,四周的一切都仿佛冲破梦境的画卷,变得格外清晰明了,有种鲜嫩欲滴的畅快,尽在咫尺的绵延山峦层层叠叠,犹如无边无际,视线已可及远,入目是各种深浅不一、层次分明的峰林,或是深绿或是嫩绿,还有片片尘黄夹杂其中,煞是生动。
转过一处半山腰的石亭,一路沿阶而上的青石台阶左侧,横栏上缠绕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锁链,顺着栏杆沿山而上,而锁链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各种铜锁,长长的锁柄显得有些优雅古朴,下方或是心形或是苹果形的锁面,期间刻满了各种成双成对的名字和祝福的话语。
小杰兴致勃勃的弯腰上前,一个一个细细的品读着,像是能发现什幺意外的宝藏般,呼溜的大眼睛眨个不停。
“想要吗?”身后的萧艾斜立在石阶上,一脸溺爱的轻笑着。
回过头来的小杰眨巴着大眼睛愣了愣,抿嘴一笑,点了点头,“嗯,我去买,我知道在哪,”说着便起身沿路往回跑去,“你们等我一会,马上就回来!”
“慢点!”我笑着轻喊。
看着小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萧艾半倚在护栏上,从兜里掏出包烟来。
“这是景区,禁烟,防火。”我白了萧艾一眼,半俯到了栏杆上,眺望着远方。
萧艾捏着香烟,在烟盒上来回轻敲了半天,咧了咧嘴,终于把香烟收了回去,向我这边靠了靠,同样半俯到了横栏上,眺望着远方。
“最近有什幺事吗,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没什幺,”我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解决的。”
“那就好,有什幺要帮忙的尽管说。”
“你呢,到底是什幺打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到底对他….”
“我买到啦!”萧艾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清脆的呼喊声打断,小杰雀跃的身影从拐角处一蹦一跳的飞奔过来,摇摆着手里的东西,满脸笑意。
相视一笑,我和萧艾同时起身,向着小杰迎了过去。
“那,买锁免费刻字!”小杰献宝似的把掌心修长的铜锁展示在我们眼前。
“笨蛋,”萧艾揉了揉小杰的头发,“什幺免费刻字,还不是算到锁钱里了。”
“哼!”小杰轻哼着,前后展示起手里的铜锁来。
u型的锁柄有半截水笔那幺长,显得修长朴实,锁体是一个小巧的爱心型,正面是萧艾和辰杰两个人的名字还有时间,而背面正中刻着一个被爱心围绕的“情”字。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商量着要把锁挂到什幺地方,哪里算是风水宝地,哪里背山面海视野开阔,我有一点点心酸有一点点心塞,有些默然的跟着他们的步伐,找寻那块可以祈福、显灵的圣地。
最终,萧艾和小杰选在了一颗半山腰蜿蜒出去的苍翠劲松之下,挂上了那把刻有两个人名字的铜锁,小杰还双手合十的微微拜了拜。可巧合的是,锁链边上有把一模一样的铜锁,爱心图案中却是一个行书的“爱”字。
挂好铜锁的小杰,转身望向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流光微闪而过,似乎在诉说着什幺。
而那一时间,萧艾居然也不约而同的回身向我望来,让我有些错愕,有些惊喜,有些迷茫。
接下来的旅程,与其说是赏景,倒不如说是散心。
一整天的游历下来,其实山峦美景已经开始有些重复,而好几个小时的翻山越岭更是对体力的一大考验,唯一能让我们继续坚持的便是山间清幽舒缓的氛围,轻轻洗涤着心底的凡尘,无声滋润着疲倦的心。
可随着太阳日渐西落,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眼前,我们从哪回去?晚上住哪?跟着萧艾来回转了三次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