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严以修温柔而强势地把他翻身压在身下,看着他的懵逼脸,咬了咬他的耳朵,“该我了,少宗主。”
就着腹肌上的精液,插入略微红肿的小穴,扩张,不一会儿就牵出缕缕淫水。
“看来少宗主后面这张嘴倒比前面饥渴多了。”
嗓音低哑,撩得温良既羞且恼。
怎幺回事?怎幺又被压了?
可是,后面真的……好想……
如果是他的话……
一双眼睛越发迷离,既是因为屋里的迷情香,也是因为想起昨夜那屈辱却不失销魂的滋味。
难不成是被搞了一夜就……他怎幺会是如此淫荡……
一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缠上对方劲瘦的腰身。
一根玉茎也重新立起,后头的淫水汩汩而出。
严以修撩开他汗湿的额发,倾身咬住他的双唇,勾着舌尖纠缠,然后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埋入他的体内——
“啊啊——轻点儿——太、太大了……好涨……呃啊——”
严以修当然不会把他推拒的话当真,等龟头顶入最深处,就开始加速挺动,把一张雕花大床干得吱呀作响,底下的小穴淫水四溅、紧咬不放。
“你、你!”
等泄了几波,迷情香的药性稍解,温良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发现自己正勾着男人的腰恬不知耻地求欢,气得就想把人踹开。
但腰被干软了,手脚也是软绵绵的,何况后穴里头还含着人家的鸡巴,稍稍动动腿,就引得那一根肉棒戳到敏感点上,“啊”地一声又泄了。
……不活了。
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任人操干。
严以修轻笑一声,把人翻转过去,摆成一个方便操弄的姿势,温柔地亲亲他线条优美的脊背。
“不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说完又是狠狠一个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