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时我的心里已没有半分的阴影,就算心魔是父亲夏奎,我也会将此心魔亲手斩却!哪怕不为别的,也要为了咱俩在床帏内还没有享受够的逆伦快乐!”
唐瑜儿听了嘴角儿意味深长的一笑,尽显妖艳风情,全然不顾自己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坐在夏清的怀里,半眯着双眼娇声说:“对于此事宗主心中本就不该有半分的顾虑,夏奎在临死的前半年因为在床上满足不了奴家,就已经不曾与奴家行房。所以他即使能活到现在,我也无法为他打熬得住,肯定早就背着他偷了人。再说就算他到现在还能活着,而且吃了‘葆春丹’,他也毕竟不是修士,虽然他面目不会衰老,但其身体的内在活力却跟个垂垂老者无异,按阳寿推算他还能活多久?所以像我这么一个暗中修炼双修秘术的女修,早晚会跟别的男人有染。罗家庄又都是凡人,哪个能满足我如此淫荡的一个女修?一番交欢下来就会被我‘采阳补阴’给弄得精尽人亡!奴家当时所能接触到的男修也只有宗主一人,而恰巧宗主也修炼的有双修之术,如此说来奴家就算还是在罗家庄,所能委身最合适的人选还是宗主,这就叫命中注定!‘嘻嘻’,不知宗主信不信,就算奴家现在还是在罗家庄,而夏奎也还活着,奴家也敢背着他与宗主逆伦,与宗主尽享鱼水之欢!”
夏清听她如此一说,心中的欲火更加暴涨,紫玉棒硬挺挺的顶着她浑圆的肥臀,没想到此尤物在男女欢好这方面根本不顾什么羞耻,只要对方是个让她满意的男人就行,至于逆不逆伦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由此他可以断定,他俩的次逆伦绝不是偶然才发生的,而是她的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唐瑜儿也感觉到了夏清坚硬的紫玉棒,在他怀里微微坐起了身子,将小嘴儿附在他耳边吐着热气嗲声说道:“宗主,你的大肉龙顶着奴家的大屁股了。”
夏清听了微微一笑,将她的那对硕大的乳球又握在了手中。此时他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邪念,他想将唐瑜儿像陈妙玄一样,调教成自己的淫宠!
本来他就在自己的女人体内都布下过淫种,淫种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分散在她们的血液中和神魂内,在她们的体内会随着修为的提高不断地发展壮大,让她们在肉欲和神魂上都离不开自己。但他每次跟陈妙玄云雨交欢的时候,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布下淫种,让带有他气息的淫种早就密布她全身血液、经脉和穴位的各处。可以说他现在只要是在陈妙玄娇躯的几丈之内,只要一动神念,就可以挑起她的情欲,甚至能让她很快就忍受不了心中春情泛滥的煎熬,主动向他求欢。而陈妙玄却对此并不奇怪,认为自己一来可能是在床帏内被他彻底给征服了,所以在他面前才会经常如此的情欲骚动;二来觉得可能跟自己的“阴莲采露”双修功法有关,越是跟男人交合双修就会越想男人。
如今的陈妙玄每次跟夏清偷情欢会,都暗自将夏清对她毫无顾忌的玩弄当做一件非常自豪的事儿,毕竟别的夫人都无此殊荣,就连谢翩跹也没有……
想到此他看了看半躺在自己怀里裸露着丰满高耸双峰的唐瑜儿,此时她正杏眼微闭,任他恣意搓揉她那对粉嫩硕大的乳球。她诱人的小嘴儿微张,已有些娇喘吐气如兰,屋内开始弥漫她那特有的、而且能挑动男人欲火的体香。
他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两个乳头,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小妖精,你真的会背着他与我逆伦偷情?不怕被别人知道?”
唐瑜儿听了闭着俏目轻佻的一笑,嗲声说:“宗主,别忘了咱俩都是修士,那些凡人的气息又怎可能瞒得住你我?咱们要想在罗家庄附近的山中偷情通奸,又怎可能会被人发现?”
夏清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了他当年还是个练气期修士的时候,躲在青云山深处密林里的树上看见焦冲和董雪娥上演的活春宫那一幕……
接着只听唐瑜儿又喃喃地说道:“宗主,就算现在咱俩一起回到罗家庄出双入对,你说奴家是你的妾室,也没人会怀疑什么。一来奴家当年在罗家庄就很少抛头露面,整个庄里没几个人见过我,就算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曾经见过奴家,他们也不知道奴家的闺名叫唐瑜儿;二来奴家如今成为‘九阴白狐宝体’的女修后,容貌和气质跟以前相比变化甚大,又离开罗家庄已那么多年,此刻就算站在那些曾经见过我的人面前,他们也不可能认得出我来。”
夏清听了点了点头,他知道唐瑜儿此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她的容貌和气质跟以前相比可谓是判若两人!
他揉捏着唐瑜儿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看着两个白花花的大肉团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忽然开口问道:“乖瑜儿,我记得当年离开罗家庄的时候,你好像将我药浴用的那个大木桶也带走了?”
唐瑜儿闻言娇嗲的一笑,说道:“宗主说得没错,奴家之所以带走那个大木桶,是因为那是宗主曾经用过的,奴家想留个纪念,那个大木桶一直在人家的储物镯中放着呐。”
夏清听了轻声一笑,说道:“娘,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大木桶最早的时候应该是你沐浴用的吧。”
说罢将手向她的小腹探了进去。
唐瑜儿感到他的大手伸进她的小亵裤内,按在了她肥嫩的阴埠上,不由得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娇声说:“宗主记得没错,奴家以前是用那个大木桶沐浴过。”
夏清听了嘴角儿邪邪的一笑,又问道:“那么大的木桶,只是你一个人在里面沐浴?难道……”
唐瑜儿听他这么问,不由得玉面一红,嗲声说道:“奴家跟夏奎也在里面一起沐浴过,宗主哥哥坏,故意调戏人家。”
夏清一听在她的小亵裤内将她的整个私处都给抓在了手中,抓了两下问道:“那他跟你一起沐浴的时候有没有……”
唐瑜儿一听羞不可抑,将玉面钻到了他的怀中,腻声说道:“奴家在那个浴桶中被他操弄过。”
夏清听了手中加重了些力道,故作沉声问道:“几次?”
唐瑜儿更是娇羞,如蚊呐般说道:“好多次。”
夏清听了面上邪意更盛,笑着说道:“小淫妇,回头我也要让你在那个大浴桶中陪我沐浴。”
唐瑜儿在他的怀中顺从地点了点头。
夏清又接着说道:“到时候让不让我操你?”
唐瑜儿闻言将羞红的玉面抬起,依然闭着杏眼娇声说道:“到时候奴家陪宗主沐浴,宗主若想在浴桶中操弄奴家,奴家……奴家光着大屁股又怎能不从……”
说道最后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夏清听了满意的一笑,正想开口,却见唐瑜儿睁开双眼面红耳赤地说道;“宗主,别再拿奴家调笑了,奴家受不了了,求宗主到里面的床上好好宠幸奴家一番。”
她的私处在夏清大手的抚弄下,蜜汁早就从牝户中不住的往外流,里面那条淡粉色的小亵裤早就湿透了,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蜜汁此时早已是沾的夏清一手都是。
夏清松开了手,用沾满蜜汁的手轻打了一下她的一只硕乳,只见那对乳球一阵儿乳波荡漾。
他笑着说:“小淫妇,去里面的床上等着我,我再喝一杯灵茶就去。”
唐瑜儿慵懒得站起身来向内室走去,没走两步她身上粉白色的纱裙就滑落到脚踝处,她索性将纱裙和小亵裤都给脱掉扔在了脚下的兽毯上,然后扭着油光水滑浑圆的肥臀走进了内室。
在进内室前,还不忘回头向夏清抛了个媚眼儿,又风骚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