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意念让我瞬间清醒
了过来,我死死地抱住莎姐,双腿从一侧紧紧的压住她的一只腿,这样她就跳不
起来了,即使跳起来也跳不高了,但这样会压住她的肉棒,还得加油,我突然想
起了家喻户晓的太极拳的秘籍之一「借力打力」。
莎姐,再痛一次就好了,故意放松对她腿的压力,借着莎姐要再起跳
的瞬间,
我猛地往下一拽,同时原先假意放开的双腿下压,使她一只大腿无法用力而随我
猛地下落,她的那里重重的撞在了床上,借着她疼痛躬身向上的力量以及床的弹
力,我再顺势翻滚,终于顺利地翻了过来,尽管双腿被压很痛苦很难受,但我成
功地锁住了莎姐。她的肉棒现在朝上耸立,不用被压着了。
现在是我在上了,看着莎姐的眼睛,此刻的它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
「莎姐,你快醒过来啊。」我头枕在莎姐的巨乳上,心都快疼死了。
此刻,因为离得近,嗡嗡的声音从莎姐体内传来,莎姐体内有东西,似乎还
是与下面的肉棒连在一起的。我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兽头小凸起上的螺旋器正在摩
擦莎姐的宫壁和阴壁。
「让…我…插,啊~,救我。」莎姐突然恢复了点意识,这其实是我努力和
她挣扎的共同成果,无法扑食,使得春药的刺激暂时减少再加上爱莎的不懈努力,
终于挤出了刚才的几个字,但她很快又被淫欲吞噬了,只剩下了不断流出的眼泪
和疯狂抖动的身体,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可颂给的根本不是淑女七日淫,而是另一种样子很相似的烈性春药,服用者
会进入兽血沸腾状态,体力充沛,但会被淫欲冲昏头脑,只记得野兽最基本的本
能——繁殖,而这可颂这药是专门给雄性用的,它们习惯性地将雌兽扑压在地上
征服,所以才会有爱莎的扑食。
至于爱莎,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务就一定
会得救。至于小雅,云顶天拿她有用,自然不会让自己操死她。
「爱莎姐,真的只要插我,你就可以得救吗?」
「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如果插我能救你,插死我都行啊。」为了莎姐我什么都可以。这就是女人
的爱,当她们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她们可以舍弃自己的一切,只愿她\他能过的
更好。
莎姐艰难地点了点头,莎姐有救了,我如获至宝,当即放松了身上的力气。
莎姐感到压力骤减,瞬间蹦起,我趁机放开翻到了床的一侧,开腿等待插入,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裁决
的一刻,时空仿佛凝固了,周围安静的要命,似乎只能听见莎姐的喘息声和我自
己急促的呼吸。
等待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你快来啊,快插我啊,那样莎姐就可以得救了。
我紧张地等待着,为何你迟迟不来,快点结束吧,我等不急了。
但该来的也总会来到。
「啊~」巨大的痛苦使我睁开大了双眼,莎姐一个虎扑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冲过九曲回廊,直达花心。
龙珠穴的特性,让我的花心迎头直上与龟头撞在了一起,蛤蚌穴的特性则让
我的花心迅速吸包住了她的龟头,七窍玲珑穴,肉针突袭马眼,我的花心与她的
肉棒就这样发生了拉锯战,你抽我拉,你插我推。
而在阴道中,由于飞龙穴的特性,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
就好象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再加上猿猴穴的无数小肉钩,不停
摩擦和刮滑着莎姐的肉棒。
要是普通男人估计早就缴械投降了,但现在的莎姐只是一个单纯的性爱机器,
被春药驱使的抽插机,尽管身体里被兽头折磨地痛苦无比,结合处都流出了鲜血,
但渴望抽插的欲望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因为我身体内部的刺激而更加强大。
经历了短暂的性快感后,我还是输了,我只能捧着乳房,任凭她每次抽出然
后猛地压着花心撞到子宫最深处。这只是单纯的抽插,单纯的想听我惨叫,单纯
的粗暴地征服。
我与莎姐的惨叫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每次插到我的最深处时,龟头与子宫撞
击的那一刻,她里面的兽头也会微张;我和她的鲜血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的
下面都在滴血。我和她的阴部接在一起,那是因为抽插的幅度太大,我们几乎黏
在了一块。
最后,我昏过去了,不知是因为高潮喷精过多,还是因为承受不住痛苦。
在我昏过去后不久,莎姐也昏过去了,她是因为兽头突然张开,舌头突刺,
贯穿了她的子宫,极度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等我醒来,已是晌午,发现在有人在我乳沟里塞了卷羊皮纸。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我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床边有药和食物。真对不起,第一次就对你这
么粗暴,下次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爱你。——爱莎」
虽然我没怎么见过莎姐写的字(前面有提到),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莎姐
安全了,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我涂过药后在无人的别墅的床上再待了一天,才勉强能够移动。
第三天,我听到了别墅外的呼唤,我艰难地挪到门口,来者是一位女司机,
她掏出了莎姐的信作为凭证,然后为我穿上正常的衣服将我送到了医院,在这封
信上,莎姐的字体刚毅有力,看来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