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寻船,人家趁机偷
梁换柱,把银子掉了包,而
后各走天涯,您又不知人家根底,上哪里找人去。」丁寿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们的来路龙老大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他们不想活了!?」安如山激动
万分,伤口再度迸裂,血流不止。
「那就看贵几位是否都是一条心咯……」丁寿的笑容意味深长。
「不,不会的,老大不会坑我们的。」安如山喃喃自语,颓然坐倒在地。
「现在本官就教教安寨主这个『义』字该怎么写,拆开便是『我是羔羊』。」
丁寿极为得意,笑道:「安寨主义字当先,因为是兄弟所托,对合作之人也松了
戒备,堂堂江东猛虎而今成了待宰羔羊,还在这里等着人家上门分金,真是可笑
可怜!」
安如山垂头丧气,自语声已不可闻。
「在江畔渔村时我便有些怪,杀人灭口虽需掩埋,但推倒土墙却又显得欲
盖弥彰,而且被推倒的墙砖似乎少了许多,当时还未想明白,直到那两个傻孩子
冒死偷了你们一箱银子,所得不过数百两,就知道你和他们一样上了恶当,只不
过你的『当』更大一些。」
安如山还是不发一言,呆呆垂坐,丁寿也不恼,循循善诱道:「安寨主而今
已入罗网,若还想出这口怨气,唯有将七凶其余人等的下落告知与我,由本官代
劳,你看如何?」
安如山不声不响,丁寿警觉不对,伸手一推,如山一般的身躯软软倒地,了
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