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下得去手。
不过收了几个酒钱若是将这天仙般的身子打残在好似圆月般的屁股上留了‘板花’怕是做鬼也原谅不得自己行刑的衙役暗中打定主意悄悄将竹篾板子上的水渍擦干净免得带水板子开头那几下剧痛。
随即听令举起蔑片一板打下结结实实打到玉堂春高高撅起的两瓣香臀上打得她啊呀惨叫一声痛得屁股猛一抽搐抖起一波臀浪本来尚存羞耻之心夹紧下体不想春光外泄此时这一下便教她下体一阵扭动大腿不觉自己分开蚌肉蜜唇清清楚楚展现出来随着又是一声脆响细嫩的屁股上便又是一道红印衙役虽说留了手劲怎奈苏三肌肤格外娇嫩一打就红顷刻间这雪白香臀红白相映伤痕密痛得苏三眼泪直淌哀叫连连。
“昏官那面是春锦端与我的药也是她的为何独打我一人王法天理何在!”
“好个毒妇还在中伤他人与我狠狠打!”王贵厉声喝道随即声音又降了八度“按院放心这笞刑伤不得人命。
“县台适可而止吧。
”王廷相冷冷道。
“子衡公堂之上令出如山岂有半途而止的道理。
”韩文皓首微扬笑道:“总要等刑罚已毕才好继续讯问。
“部堂说的是尔等加力打若是存心留手小心治罪。
”王贵由底层佐官升迁并非不通实务晓得手下衙役们轻举重打高举轻放的手段。
太爷一语道破执刑的衙役也不敢做得太过手起板落‘啪’的一下板子狠狠打在一边屁股上随后手上轻轻一拖顿时雪白香臀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过二十板子玉堂春便痛得嘶嘶娇喘哀叫连连。
“这好屁股比白面馒头还白嫩要是吃上一口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一个看热闹的百姓长大了嘴巴道。
“好像中秋的月亮啊又圆又亮月中嫦娥也就这身段吧……”另一个汉子痴痴说道。
苏三柳腰被马鞍形的凳子缚住屁股连番遭打只能扭动臀部躲避两瓣俏臀左摇右摆肿如熟透仙桃更不时听到堂外看热闹的人群中淫秽不堪的话语与猥亵的笑声又痛又羞心中苦楚更胜杖刑偏又被牢牢固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口气郁结心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启禀大人犯妇昏死过去。
”一名衙役奏报。
“刁妇狡猾定是装死泼醒后继续行刑。
”王贵如今是扬眉吐气怡然自得。
衙门前廊庑下看打的百姓一个个翘脚观望口中还不忘闲扯上几句。
“他娘的越看老子心火越大回去就得找握那黄脸婆去。
“呦呵大哥你这就耐不住要找婆姨泄火啊?”
“不狠狠打她一顿出不了心头这口气一样是女人你说人家是怎生长得……哎呦!”
这位满嘴胡诌的哥们儿突然滚了出去直接在堂下来了个滚葫芦。
还没弄清这位怎么就失足摔了出去一众‘看打’的闲人便挨了迎头一顿痛打一个个抱头鼠窜衙门前顿时大乱。
“堂外何人闹事?与我拿下。
”外面那么大动静自然引得堂上人注意。
得了太爷钧令自有快班捕手冲下堂去待看清衙前动手的人时却都呆愣住了。
只见一众身着青绿锦绣曳撒的大汉高举刀鞘在衙前大杀四方揍得那帮看热闹的哭爹喊娘抱着脑袋缩到一旁无人再敢拦路。
“尔等何人大闹官衙可是要造反么?”
看了这帮人肆无忌惮的样子洪洞县的捕快们直觉眼前人来头不小但老爷还在身后又不能往回缩只得大声喝问只是这语气里怎么听都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掌印丁大人驾到让堂上的都出来候着。
”一个粗眉大眼的壮汉瓮声道。
人的名树的影锦衣卫凶名赫赫这般捕快哪里惹得起当下都像鹌鹑般缩了脖子。
“郝凯说话悠着点没礼貌。
”一个年轻人排众而出旁若无人向堂上踱去。
三班衙役看着年轻人身上的杏黄色过肩飞鱼服识趣分列两边让开了通路。
“子衡兄久违了哟韩老也在你我有日子未见了离京时未得便饯行还望海涵。
”丁寿嬉皮笑脸拱手说道。
韩文冷哼一声嘿然不语。
王廷相见了丁寿色复杂徘徊不前。
“部堂这位是……”王贵可不认识丁寿见这年轻人气派十足对韩文这等人物也不过是嘴上客套连一丝恭敬也欠奉不晓得是哪路大。
“部堂?”丁寿微讶随即嗤笑道:“如果丁某记性不差韩公是降级致仕而今领的不再是二品官俸了吧。
“竖子欺人太甚!”上门打脸老韩文当即便炸了毛。
“南山休得造次。
”王廷相蹙眉告诫。
向王廷相展颜一笑丁寿游目四顾见刑凳上绑缚的玉堂春时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苏三一头乌黑的秀发蓬乱披散垂在大堂的青砖上罪衣裙下露出两截粉嫩的玉腿本该让满堂生辉的雪臀香肤上板痕错落鲜血淋淋。
俯身托起女人尖尖的下巴探得气息柔弱性命总是无碍丁寿揉了揉鼻子向后吩咐一声“钉枷收监。
身后一名文弱的锦衣卫低声领命上前将苏三脚踝处的裤子轻轻拉起从背后把她翻起的裙子放了下来总算掩住了羞处。
“丁寿此间是洪洞县正堂不是你的北镇抚司轮不到你在此发号施令!”韩文不满丁寿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做派冷声说道。
轻抚头顶纱帽丁寿眄视韩文噗嗤一笑“讲规矩?好啊本官便与你论上一论。
丁寿一撩衣袍将一面金牌举至齐眉堂上众人见了齐齐变色山呼万岁纷纷跪倒。
“圣谕:钦命都指挥使掌锦衣卫事丁寿平冤理刑巡查天下。
***
街边的一处面摊年近五十的面摊老板正将热气腾腾的一大勺高汤均匀浇在几个海碗里。
“老哥来四碗面啊。
”呼啦啦来了四个闲汉占据了一张桌子。
“来咯——”面摊老板吆喝着将四碗面一次端了上来“几位什么事这么高兴?”
“县衙今日审犯人老哥你没去看热闹?”一个大汉抽出一双竹筷在身上蹭蹭怪问道。
“我哪有那个清闲一大家子都指望着这摊子呢。
”老板无奈回道“怎么?有新鲜事?”
几人脸上顿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那你可亏大了今日堂上看打不同往日是脱了裤子打的。
“那小白屁股又细又嫩还有那妇人的模样别提多水灵啦。
”另一个的口水都滴到了面里。
“真的?!早知道我也
去看这热闹呀!”面摊老板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这算什么到了后来突然又来了一批人马那威风场面连县太爷和听审的韩老爷都给跪下了。
“韩老爷?在朝里当过户部尚书的韩老爷?!”老板瞪大了眼睛满是不信“那可是府台大人见面都作揖的大人物啊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说起来吓死你皇爷爷的亲军——锦衣卫听说过么来的可是这般人的头领——丁寿丁老爷。
”一个人左右看看低声说道。
锦衣卫恶名在外面摊老板只觉得脖子里嗖嗖冒凉风心虚摸着脖子咋舌道:“管缇骑的?那该是怎样的凶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