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尺余长的锥形木柱狰狞刺目。
“别……求求几位差爷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饶了我吧!”蒋氏吓得哭哭啼啼死命哀求“奴家定服侍得你们满意。
几个衙役面色一变劈脸就是一记耳刮子“少他娘给爷们来这个游街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误了时辰谁也担待不起。
“我……我冤枉!我有冤情上告!”蒋氏病急乱投医高呼冤枉只求脱了眼前刑罚。
一个衙役狞笑道:“冤?和谁说去?太爷已下了大牢而今这按院老爷可是和锦衣卫丁大人有交情正为他送别没人理会你的事。
当下不理蒋氏如何挣扎喊冤几人将她高高举起按制在木驴背上将那突棱棱的坚硬木桩对准女子阴窍缓缓塞入。
木桩一寸寸进入体内与那肉做的宝贝滋味大为不同蒋氏感觉下体都要被活活撑开待圆滚滚的臀儿挨到驴背蒋氏已痛得五官扭曲遍体冷汗。
几个衙役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犹在簌簌发抖的四肢固定在木驴颈项和腹身扣锁上便拉起了木驴向官衙外驶去。
木驴这一动蒋氏又是一阵痛呼原来驴腹下藏有连动机括随人拉动木驴驴腹内深藏的木桩会自动向上挺出其长度何止尺余不过几步功夫蒋氏已是蕊残宫破两股与驴背间血黏黏一片惨不堪言。
无论如何在驴背上挣扎蒋氏都避无可避生受着冰冷坚硬的木桩一次次捣入身体腹内肠穿肚烂更是让她痛不欲生还未行至县衙门前便一记悲呼生生痛死过去。
“姓丁的我做鬼也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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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丁寿揉了揉鼻子暗道谁又在背后念叨二爷。
“子衡兄小弟此去匆匆那二位姑娘还要烦劳你代为照看。
王廷相点头“南山放心我已行文太原待有人接手洪洞后我便着人护送她二人与你会合。
“有劳兄长了。
”丁寿谢过又见王廷相欲言又止不由笑道:“兄与我生死之交有话不妨明言。
“贤弟你如今贵为大金吾执掌天子亲军万人瞩目当谨言慎行不可滥用私罚举止轻狂。
”王廷相郑重言道。
丁寿不以为意“木驴游街虽是陈规陋习小弟也不妨入乡随俗至于杨宏图……手下人下手是重了些可那日当堂行凶足见其秉性刁顽他纵不是白莲妖人遭那通手段也不算委屈。
“那戴铣、蒋钦之事呢?”王廷相问道。
还揪着这事不放啊丁寿顿生一股无力感“此事牵扯颇多多说无益兄长若真要责怪小弟生受便是。
喟然长叹王廷相道:“人在官场愚兄何尝不知身不由己的苦处只望你好自为之。
“小弟受教告辞了。
”丁寿拱手作别随后翻身上马带领一干锦衣卫扬尘而去。
扬鞭催马铁蹄纷飞大街上行人纷纷闪避直到数十骑风驰电掣涌出西门路上行人才重新聚到一处。
“这就是来县里办案的锦衣卫真威风啊!”挑着担子的小贩满脸艳羡。
“啥时候握家祖坟冒了青烟握也弄那一身官服穿穿。
”蹲在路口的闲汉一边说一边用袖口蹭了蹭被秋风吹下的鼻涕。
一个圆领襕衫的青年书生冷哼一声不屑道:“不过一群舞刀弄抢的武夫罢了只要苦读经书三考题名何愁不得锦衣玉带。
听了一群不相干的人七嘴八舌评头论足缩在墙角的盲老儿不声不响站了起来自拉自唱孤零零沿街走去。
“大江东去长安西去为功名走遍天涯路。
厌舟车喜琴书。
早星星鬓影瓜田暮心待足时名便足。
高高处苦;低低处苦。
沙哑的嗓音透着苍凉苦楚听得街上众人俱都心生感怀五味杂陈。
“这老儿不唱那些让人心痒的思春小曲今天又唱的什么调调听得握眼睛酸酸的。
”闲汉又用袖口拭了拭眼角。
适才还春风满面心胸万里的年轻书生此时心头也莫名落寞寂寥不由想到纵有一日金榜高中功成名就难道自己便可快乐无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