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横了丁寿一个白眼没好气道。
“什么相好我被她折腾得好惨。
”丁寿苦笑将与戴若水打交道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几句可没敢说她是天仙侣的传人慕容白这丫头嘴又不严要是满世界一嚷嚷让魔门那几个老不死的得到消息他这根红苗正的天魔正宗没事不是和刀圣的孙子搅在一起就是与天门人纠缠不清怕是会杀上门来清理门户。
“真的?你们关系仅止于此?”慕容白狐疑万分那使玉笛的女子样貌武功俱在她之上看到她从丁寿屋里走出自己心里便说不出的别扭厌恶当然慕容姑娘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半点不假。
”起码目前还没更深入的交流丁寿心道。
“你被点了哪处穴道?”
“肩井、伏兔、中府还有……”慕容白玉面一红小声道:“乳根。
哟戴丫头果然够意思点的穴位如此刁钻摆明是便宜二爷么。
“你笑什么?”慕容白见丁寿脸上不觉浮现的猥琐笑意警觉顿生。
“没什么太师叔来给你解穴。
”丁寿也不理慕容白肩腿等处穴道直奔她左乳点去。
不知是不是俯身的缘故感觉这胸脯又涨大了些嘿嘿弹性依旧若不借机揩油那便不是丁寿了。
“你在干什么?”纵然有过一夕之欢可这青天白日的在院中被他捏着胸脯按来按去的慕容白耳根都臊红了。
“我才想起来……”丁寿突然退后一步托着下巴尴尬道:“这丫头的点穴手法怪异得很我好像解不开。
“你……”慕容白眼泪已将开始在眶中打转。
“小慕容别担心太师叔有办法。
”丁寿也不顾慕容白叫喊反对将她挟在腋下进了屋子。
紫色劲装连同红色亵衣都被抛在一旁慕容白上身赤裸盘坐在榻上胸前两座饱满玉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粒嫣红豆蔻挺立峰前撩人漪念。
丁寿紧挨在慕容白身后坐下两掌抵在她小腹气海穴缓缓输入真气“小慕容你引导太师叔输入的这股真气冲开穴道。
“不就是推宫过血么你脱了我衣服干嘛?”慕容白杏眼向后斜飞气哼哼道。
“隔着衣服施展不开这可是白师兄教导的白儿不必拘泥小节静心运功。
”丁寿按着白如羊脂的光滑肌肤好一派正气凛然。
“说得好听你那鬼东西硬邦邦杵在后面如何静得下来!”慕容白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细如蚊声。
丁寿坏笑着将腰身向后挪了挪头却凑得更近一边细嗅少女身上肉香轻咬着她的精巧耳垂道:“那你喜不喜欢?”
慕容白的呼吸顿时粗了几分微微娇喘道:“别闹快解开我的穴道随我回花马池。
“去哪里做什么?”丁寿低头轻吻慕容白肩窝含糊不清问道。
“我给师父传信你在花马池与萧别情密谋算算时间人便快到了……”
***
西安府连通固原的官道上十余骑快马从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旁疾驰而过。
一只如玉般的白皙手掌掀开车帘扫了一眼马上骑士便缩了回去。
“这些人在马背上还能身板笔挺看来武功不弱。
”司马潇向车厢内的玉人笑道。
白映葭轻哦一声一如往日清冷情专注抚摸着身前铜匣。
“白师叔留下的这铜匣究竟有何玄妙?”
白映葭心中莫名一痛侧首窗外“不知道爹总有他的意思。
“是极白师叔多谋善策我早有耳闻此举定含深意。
”司马潇抚掌莞尔。
“你——不信他?”收回目光白映葭轻声道。
“他口口声声是魔门中人却无凭无据终日与六圣传人来往若不查明身份恐会成为师门大患。
”虽没言明司马潇也知白映葭说的是何人冷哼一声道。
“爹没有疑他。
”白映葭一句话已说明立场白壑暝的话在她眼中胜过一切。
“白师叔隐居久了也许……”见白映葭色有异司马潇住口不言扯开话题道:“依映葭看过去的一批是什么人。
“不知道。
”白映葭保持对一切事物漠不关心的态度。
“骑术精湛武功又不弱……”司马潇唇角扬起敲了敲车厢。
“帮主什么吩咐?”驾车的大汉勒住马车在厢外俯首听命。
***
弹筝峡泾水穿谷东流而去湍流萦回与岩岸相击风吹流水常闻弹筝之声故有此名。
峡谷两岸危峰耸峙岩壁如削河水澎湃乱石激流分外壮观。
护送吴仪的固镇边军沿着崎岖山谷逶迤而进遇见激流拦路便寻水缓处分批渡河。
吴仪心中有事哪里愿在河边耽搁不等人马渡全便连连催促队伍起行。
负责护卫的队长心中有气你倒是坐在车里干吆喝了弟兄们靠着两条腿爬山涉水的哪那么容易这些话又不敢明说只得让先期渡河的两什人护住马车先行启程。
未等行过二里两边高峰上突有数块巨石滚落几名军士躲避不及丧命石下随后一阵唿哨声起十余个蒙面人手持兵刃由两边树丛中跃出。
“保护大人。
”残余官兵急忙抽刀迎敌不想贼人武艺高强才一照面就有三五人殒命当场。
“快!快走!”保命要紧惊慌失措的吴仪连声催促车夫。
马夫一甩鞭子马车便在崎岖不平的峡谷内一路狂奔。
吴仪在车内被颠得左摇右晃浑身骨头架都要散了耳听得兵刃撞击及喊杀声渐不可闻才勉强松了口气可还没这口气喘匀忽然‘咚’的一声闷响不知撞到了什么方车身一歪吴给谏的脑袋重重磕在了马车厢壁上疼得他眼前金星乱冒。
“怎么回事?!”吴仪探出车帘准备好好训斥一下这个蒙事的车夫可当他见到车夫喉间兀自汩汩冒血的血洞便将剩余的话统统吓回了肚里。
七名黑巾蒙面人环围上前领头的一个冲上前将吴仪从车上拽下往上重重一丢其他人也不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吴大人冲上车好一阵乱翻。
“找到了。
”一个蒙面人惊喜呼喊从车厢内翻出一个乌木匣子递与领头人。
“诸……诸位壮士匣中银票尽管拿去可那包裹内的几本账册对众位毫无用处还请留下。
”吴仪大着胆子和这几个凶人打商量。
“这几样东西对咱们兄弟有没有用你个将死之人就不必操心了。
”来人狞笑着将匣内东西统统揣入怀中。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你们竟……敢杀……杀……”见对方劫财以后还要害命吴仪被吓得话也说不全了。
“我们万马堂的好汉什么事情不敢做杀你个狗官算什么!”一众蒙面人哈哈大笑。
“你们是……是万马堂的贼人?”万马堂的马贼余孽半途截杀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段时日陕西各府都在缉拿凶犯可三山五岳的绿林好汉被抓了不少那几百号人却好似消失了般不见踪影吴仪没想到愣是被自己撞个头彩。
“知道就好下阴曹府别忘了仇人是谁。
领头人挥手示意身旁一个持单刀的汉子举刀便向吴仪砍去吴仪吓得‘啊呀’一声
三魂飞散七魄飘扬眼一闭昏了过去。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