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就是死在牢里,也不需这等水性杨花的贱妇来败坏我傅家门风」傅鹏冷笑:「可笑那宋国士自小便教我什么」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当初为了课业没少挨他的戒尺,自家女儿却不知羞耻,为了宋家区区十两银子的官司便委身他人,真是下贱得可以!」傅鹏这话真是有够诛心,将宋巧姣千里奔波全当做了为父奔走,半点恩情不念,孙玉娇也觉心寒,强笑道:「既如此,何必还要娶她过门?」「那丁寿做主,我敢不娶么!你也不打听一下,陕西境内那些大人物有多少因他栽了跟头,我就说么,一个无钱无势的女子进京告状,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劳烦锦衣卫首脑出面,还是刘家那小子点醒,敢情他二人早做了姘头,让傅某做这个活王八,呸,入他先人的!」傅鹏在床上也没了那几分斯文遮掩,直接爆起了粗口。
「他丁寿精明,爷也不傻,新婚之日他们两个鸳梦重温,被捉奸在床,按《大明律》当场宰了他们也不为过……」「爷,您还要杀他们两个?!」孙玉娇掩嘴惊呼。
「杀什么杀?我打得过那姓丁的那小子么!死鬼老头子留下的石锁我就没举起来过,十八般兵器我只会单刀,招式除了一招」缠头裹脑「,再就是」裹脑缠头「,我这样的,十个绑一起上也不够给一个锦衣卫收拾的!」傅鹏很有自知之明,戚戚然道:「真要捉奸,我他娘连武大都不如,他好歹还有个能打虎的弟弟呢!」「家里祖辈这点产业能撑多少年?没个官衣在身,连个七品县令也能让你破家火门,这场人命官司也算是个警醒,爷这辈子可不想这么呆废了」此时的傅鹏确有几分意兴阑珊,长吁短叹。
这场官司多少也是由孙家庄而起,孙玉娇扶着傅鹏肩膀宽慰道:「爷不是有个世袭指挥的官身么?」傅鹏「哈」的一声,「你看爷的武艺骑射,能过得去考校么?」「那……实在不行,爷去赶考吧?」孙玉娇又出个主意。
「实在不行?你好大的口气!宋国士考了一辈子,到老也就是个秀才,三考的路还不如袭武职好走呢!」傅鹏揉揉眉心,「可贿赂考官,得需要钱啊……」「咱府上不会连这银子都出不起吧?」孙玉娇突然有种掉进火坑里的感觉。
傅鹏没觉出孙玉娇语气有异,摇摇头道:「银子还是小事,可袭个空头指挥,不过多领一份俸禄,没有实权,凭那点折色禄米得多少年才收回本钱,这钱花得忒不值当!」「那怎么办?」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成,孙玉娇不禁也开始泄气。
「所以——得着落到那屋子里啊」傅鹏阴笑连连,「那小淫妇反正已不知被人睡过多少次,也不差这一回,还能省下一笔银子,何乐不为」「爷要以此要挟……」孙玉娇手掩樱唇,美目圆睁,道:「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啊!」「是他理亏在先,补偿爷一个实缺怎么了!」傅鹏恼道:「这阵子他封官保荐的巡抚总兵一箩筐,连那个什么什么姓萧的草莽之徒都得了个指挥使,傅某人堂堂将门之后,还比他差了!」「爷说的是,」孙玉娇讪讪笑道:「不过那二人也不是傻子,没那么容易上钩吧?」「所以啊,爷在适才敬酒时添了些佐料……」傅鹏得意洋洋,「怕出事故,酒席上的佐料轻些,可回房后给那贱人的合卺酒里可是加足了分量,老情人投怀送抱,那姓丁的怎么看也不是柳下惠的模样吧!」那边房内的淫声浪语恰在此时隐隐传来,傅鹏得意地一扬下巴,「如何?」「爷,您这可是一箭双雕啊!」孙玉娇偎在傅鹏怀里,腻声媚笑。
「错,是一箭三雕,有了这档子事,那贱人在你面前可再抬不起头来,你也不用担心日后受委屈啦!」傅鹏伸手攀上孙玉娇酥胸,淫笑不已。
「那奴奴该怎么谢爷啊?」孙玉娇媚眼如丝,玉手却探入傅鹏胯下。
「你个小妖精,当日买鸡爷就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就是没刘媒婆那档子事,爷也要连偷带抢地把你弄上床来!」傅鹏被女人挑拨得火起,「呼」的一下扑了上去……************娇容惨白,樱唇已失了血色,一对翦水秋瞳泪眼婆娑,正空洞洞地呆望自己。
「傅鹏!」丁寿隐隐察觉是中了算计,冷哼一声,撑身欲起。
「大人……」宋巧姣抓住丁寿一只手臂,玉手娇柔无力,丁寿却不忍挣脱。
「大人为宋家雪冤报仇,劳苦奔波,如此天大恩德,妾身无以为报,今夜便以身相偿,望恩人勿要嫌弃」宋巧姣声声悲切,如子规啼夜。
「丁某虽然好色,等闲也不愿强人所难,宋姑娘,哦不,傅夫人此举果真出于自愿?」丁寿可不相信这个千里鸣冤,甚至不惜以死明志的女子会心甘情愿侍奉枕席,这小两口不会给自己下套吧?听到那声傅夫人,宋巧姣凄凉一笑,自嘲道:「此时愿与不愿,已无关紧要,奴贞节已失,大人也无须忌讳,何况……」感受体内那根火烫肉柱不安跳动,宋巧姣浑圆笔直的大腿微微屈起,在男人腰胯间轻轻厮磨,「大人还末尽兴,不是么?」「好!」美色当前,若能弃之不顾那便不是丁二了,何况小腹欲火末火,他也忍得万分辛苦,既然女方已不在意,临阵退缩绝非雄狐本色。
丁寿抄起粉嫩腿弯,将那满月圆臀高高举起,挺枪直刺。
这一下又快又狠,且玉臀悬在半空,无处退让,一下便直入花心,将那团肉芯子都顶进几分,撞得宋巧姣黛眉紧蹙,秀气鼻翼微微张合,往胸腔内倒吸了一口凉气,来缓解下身带来的不适。
「如何?可要后悔?」玉柱顶进花心深处,丁寿凝视宋巧姣,观察她的色变化,轻轻问道。
苦涩笑容在唇边一闪即逝,玉臂环绕住男人脖颈,赤裸娇躯向上坐起,使得火烫肉柱更加深入,宋巧姣眼角眉梢洋溢着浓浓春情,「奴奴今夜本为报恩,大人尽可任性施为,便是……便是死在恩人棒下,也无怨无悔」好似为证明自己话语不假,穴腔内还紧紧夹吮了数下,甚至主动吐出香舌,任由丁寿品咂。
暗道一声有趣,丁寿也不废话,取了绣枕垫在玉臀下,急急火火开始迅速抽送。
这一番猛干,直来直去,大开大阖,下下到底,棒棒带肉,将粉嫩肉唇肏得往外反转,落红血水都被淫液冲刷得一干二净,这般肏弄,莫说才刚破瓜,便是老吃老做的青楼红倌也吃受不起,丁寿一是淫欲被春药催发,不再克制,二来也在宣泄遭人算计的不满。
女子在他近乎疯狂的攻势下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放浪,猛烈摆动纤腰,蜜穴内嫩肉不停吸吮硕大肉龟,房间内只余下她的呻吟荡呼与连声娇喘。
「好……好舒服……弄死奴吧……奴愿被大人……干死在床上……啊——」宋巧姣一反常态,比之适才更加疯狂放荡,两条玉柱般的白嫩大腿在男人臀后紧紧交叉,恨不得男人就此将她顶穿肏烂。
丁寿被她这么连番的淫叫浪呼,刺激得气血沸腾,更加猛烈快速地冲挺耸动,握在玉乳上的大手青筋微显。
「啊……哈哈……唔……快快……好……大人恩公……弄死我吧……我又来了……嗯——」宋巧姣也不知是痛是爽,浪呼不停,雪白肌肤上泛起淡淡嫣红,春潮涌荡,忽然一股炽热浆液猛地喷薄到体内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哇哇荡叫,身子随着颤了几颤,同样一股津液从花心喷出。
「总……总算……出来啦……」好似被抽调了全身骨头,宋巧姣如同一滩软泥般瘫在榻上,吁吁喘着气,一滴清泪由眼角缓缓溢出。
身上男人只是略微顿了一下,腰身便开始继续耸动。
「你……你还末完么?」感受到体内火烫坚硬依旧,宋巧姣胆颤心惊,但也没再多说什么,用尽力气扭动疲惫娇躯,竭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