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是其次,主要是震慑敌国君臣民心,敌军
有了后患,迟早撤军,我军再以逸待劳,在险要处设伏,一举歼灭他们的主力。」
林季一番话让贺兰祥听的心神荡漾,只是忐忑道:「说的虽然很好,只怕是
纸上谈兵,深入敌国境内?那粮草补给如何运送,要知道万人以上的大军,每日
消耗粮草数十车。」
林季笑道:「陛下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就食于敌,只要愿意,高罗国的一草
一木都是我们军队的粮食。」
贺兰炆满意地点点道:「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实施起来还是很困难,
也很冒险,让那帮文官听见了,只怕是要骂的你狗血淋头。」
林季笑道:「奴才一点浅见而已。那些大臣还瞧不起奴才的身份呢,才不屑
来骂奴才。」
贺兰炆点头叹息道:「回去吧,不许乱跑,等着朕给你个差事,若是办好了
,朕大大有赏。」
林季喜得连声谢恩,正要告辞,忽然闯进来一个女孩子,拉着贺兰炆哭道:
「父皇,我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贺兰炆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你不嫁人难道一辈子呆在宫里?」
那女孩子道:「一辈子呆在宫里也好,我可不想远嫁他国。」
贺兰炆皱眉道:「又胡说,快回去好好呆着,若羌使者那边朕还没答应下来
,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当心你母后知道了又骂你。」
那女孩儿哭道:「方才母后已经骂过我,可这又如何?若要我嫁给那若羌王
子,我只有一死而已。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答应了使者的求婚,你就会永
远失去你的女儿。」
贺兰炆没奈何,只得安慰道:「好!朕先答应你,决不让你们姊妹远嫁他乡。」
那女孩儿听了,这才喜滋滋地抱着皇帝亲了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金口
玉言不许反悔。咱们击掌为誓。」
贺兰炆眼见林季还在这边,只得道:「胡闹,看奴才们笑话,回去吧,别打
扰朕批阅奏章。」
那女孩儿看了看林季,不由好奇道:「你是那房的奴才,本公主怎么没见过?」
贺兰炆道:「他便是林季,是你母后的奴才,你怎么会不认识?」
女孩儿便走到林季身边道:「原来你就是林季,最近六妹妹常在我面前念叨
你,我有事要问你,你跟我来吧。」
林季这才知道这个女孩儿便是六公主贺兰喜,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
去。
两人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半天,抬头看时,天都快黑了,宫里外都打起红
红的灯笼来。
林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公主说话,可她爱答不理的,眼看气氛有些不对劲,
便沉声道:「天色也晚了,娘娘还等着奴才回宫呢。」
六公主便笑道:「你怕什么,母后那边我自会应付,你只跟我走便是了,我
又不是恶鬼,又不会吃人,你怕个什么劲儿?」
林季素闻六公主贤惠,不像七公主那样顽皮,只得跟她一起进了房间。
谁知忽然从左右冒出几个侍女来,只听贺兰喜喝道:「把这死太监捆了。」
林季吓得魂飞天外,连忙道:「六公主这是做什么?快放了奴才。」
那贺兰喜理也不理,冷着脸坐在炕上,看着侍女们将林季五花大绑。
林季便喊道:「奴才与六公主素未谋面,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还求你让
奴才死个明白。」
六公主挥挥手,众侍女便嬉笑着关门退去,只留林季和贺兰喜在房中。
贺兰喜从炕上拿出一把剪刀,邪笑着走到林季面前,用剪刀在他脸上划来划
去,道:「你果然生的有些俊俏,难怪母后会喜欢你。」
林季尴尬道:「公主过奖了,奴才其实很愚钝。」
贺兰喜忽然变脸道:「只怕母后喜欢的不只是你的容貌,宫中比你俊俏的太
监多了去。」
一边说一边忽然出手,只听那剪刀咔嚓一声,林季的裤带应声而断,只这一
个动作,吓得他脸色都白了,只觉跨间凉飕飕的。
尖声道:「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喜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心里很明白,这几天多亏你照顾啊,我们的
母后气色好了许多,真是个清水出芙蓉,娇艳欲滴,不但如此,连脾性也变了,
变的比原来柔和了,看起来就像那思春少女,所谓知母莫若女,你对他做了什么
,难道本公主看不出来吗?这可是太监永远也做不到的效果。」
一边说一边用剪刀在林季的胯下比划着,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一刀剪去,
那裤子就裂了开来,露出林季那根软趴趴的肉棒。
贺兰喜像是发现宝藏一般,眼睛里发出夺目的光芒,沉声道:「果然不出我
所料,你原来真是个假太监!」
林季大呼糟糕,他算来算去也没料到这个六公主居然如此聪慧,居然一眼就
识破了他跟李后的奸情,而且行动也如此果绝,只一个照面,就将他治的服服帖
帖。
算来这个六公主只比七公主大了两三岁,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岁左右。
林季在她面前竟然生出无力的感觉。
此时也没办法跟李后报信,只能任人宰割了。
早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就不该回来,如今碰道网里,再后悔也没
办法了,好在六公主有些年轻,若是用花言巧语诓骗一番,或许能逃过这一劫也
说不定。
正想着,贺兰喜将剪刀移到他的肉棒面前,扒拉了几下,忍着羞涩红脸道:
「老实交代,你还跟谁乱来了?不然我一剪刀下去,让你成真太监。」
林季只得交代他跟丽嫔的事,又笑道:「公主何必执迷于世俗之礼,男欢女
爱本就是上天所赐。」
贺兰喜怒道:「你毁了母后和丽嫔的清白,竟然还有理了?真是可笑!」
林季连忙道:「非也,她们两个都是自愿与我共效鱼水之欢,我从没强迫过
任何人,所谓毁清白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贺兰喜冷哼道:「巧言令色,你当我是七妹妹,由得你随意诓骗,今番无论
你说翻了天,我定要替你减去这烦恼根,不只是为了保住她们二人的清誉,而是
为了抱住我们整个皇家的颜面。只须一剪子下去,所有危机都会消除,你也能保
一条命。」
林季听了,心中暗喜,这个丫头显然还是有破绽可循,她看起来很心善,还
想着保存自己的性命,而只要是善良之人,林季就会从中找到弱点,于是他便闭
目道:「既然你说的如此有理,那你剪吧。不过事先我可提醒,你这一剪子下去
,不但会有鲜血四溅,还会有黄的白的屎尿流出来,我也会被活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