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就割了你的喉咙,反正老
子烂命一条,搭上个公主来给我抵命,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贺兰喜说不过,呜呜哭了起来。
林季便道:「你哭吧,就是哭破了嗓子,老子该肏你还得肏你,再说被男人
肏了又怎样?你迟早被人肏,晚肏不如早肏,该肏还得是肏,我要是不肏你,明
日老子就要去跟阎王爷打牌,我要是肏了你,你不过失去贞操而已,大家都能活
命,岂不是相得益彰?万一你要是迷恋上挨肏,老子还得吃亏服侍你们母女两个
,身子都被掏空了,你们母女应该多给营养费。」
贺兰喜没怎么听明白,满脑都是他的肏啊肏的,真是这辈子听过最多的脏话。
最可恨的,林季的手也不老实,一边说还一边打她屁股,用的力道也很大,
打的啪啪作响,若是掀开裙子看,屁股已经红了起来,还留下了五道指印。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表现的很是成熟,也未曾犯下什么重大过错,众人
夸还来不及,何曾有人敢打过她?其实疼也不要紧,最可怕的是一种屈辱感袭上
心头,将她往日的骄傲、故作的威严和贤惠,踩的稀烂粉碎,所谓物极必反,一
旦心防破碎之后,崩断的神经再难以复原,身心为了维持不受损,竟处于一种莫
名的放松状态,就像将死之人一样,大脑为了减少痛苦,用尽所有能量来制造幻
觉,以回避人世间最残忍的真相。
贺兰喜就像从天堂坠落地狱的仙子,不惜释放出荷尔蒙,制造幻觉来麻痹自
己的处境,被林季这个淫贼打了几巴掌后,反而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这快感侵袭
的她轻飘飘的如置身云海。
她也未曾想到,林季的这几巴掌竟然有如此奇效,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既心慌又有些好奇,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林季听了也觉奇怪,按理说人被打疼了应该啼哭啊,这小妮子发出的声音怎
么如此奇怪?这种恩啊嗯啊的声音他倒是常听皇后和丽嫔叫,不过那都是在床上
被肏爽的时候才发出来的,这时候小妮子怎么也发出来了?想到这里,他便去看
贺兰喜的脸,此女满面通红,连脖子也红了,眼角泪痕犹在,可眼神却不似方才
那般凄楚,竟有些妩媚的味道。
林季心道:「难不成是个贱货,让人越打越爽快?」
想到这里,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再次用力打在那翘臀上,打的臀肉如浪泛
起涟漪,发出清脆地啪一声。
心中不禁感叹道:这妮子的臀部就是柔软,摸起来就像棉花团,打起来更是
如堕云中,手感极佳,使人忍不住想多打几下。
谁知打完以后,林季果然又听到她啊了一声,绵延悠长,如泣似歌。
林季心神荡漾,心想这小娘皮有点意思啊,难不成有受虐潜质?这让他想起
后世某家超大企业的千金,也是吃穿不愁,生活无忧,平时也是一副高材生、职
业干练的形象示人,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偏暗地里去拍了A片
,拍就拍吧,
还全是重口味调教,深喉、殴打、捆绑样样玩的有声有色,使人观之侧目。
难不成这六公主也是这般秉性?林季一阵激动,为了进一步验证心中所想,
他忽然掀开裙摆,将手往亵裤里面插,果然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也不知是尿水
还是春水,拔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伸出一支手
指在鼻间闻了闻,没有任何骚味,不过荷尔蒙的味道却很浓厚,直冲脑门,胯下
肉棒立刻肿胀了许多。
他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贺兰喜脸前道:「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还尿床?」
贺兰喜连忙转过头去,像是发了高烧,连呼吸都有些炙热。
那屈辱的感觉更浓烈了,实在是太过丢脸,过度羞耻之下,她的娇躯竟有些
微微发抖。
林季见她如此,干脆将那绳索都解开,细看之下手腕脚腕已经被勒的发红,
印记短时间难以消除,不由有些后悔起来,要是被她那些乳母、奴仆看见,只怕
不好自圆其说。
当下便拿起她的一双脚腕放在怀里,用手来回揉捏,但见她那绣鞋很小,薄
绸所制,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罗袜藏玉趾,忍不住脱去,露出里面罗袜来,那罗
袜薄如蝉翼,轻似毫毛,正是皇家织造府所制,寻常百姓家可见不到如此精品。
林季轻轻褪去罗袜,露出一对小小玉足来,肥嫩而不见青筋,白皙若吹弹可
破,轻轻抚摸,入手滑腻,五根肥腻的玉趾受到刺激,紧紧并列在一起,看起来
很是娇羞可爱。
林季虽谈不上的女人足有多偏爱,不过见此美足也是怦然心动,忍不住细细
把玩,低头亲了几口,啧啧称赞。
贺兰喜早就觉得手脚酸麻不堪,林季解开后终于好受一些,此时玉足被他放
在怀里把玩,羞恼之余,又有些不解林季为何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芳心竟有些小
小感动。
谁知男人下一句话又吓得她万分紧张,只听他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
点完事,你好好配合,也好免受一些疼痛。」
那口气不容置疑,彷佛理应如此。
一边说一边还褪她的亵裤。
少女十分害怕,待要挣扎,手脚酸麻,没有任何力气,待要服从,又怕男人
胡来,只得伸手紧紧抓住亵裤,不让他褪下来,林季见她如此,沉声道:「事到
如今,你都被我摸遍了,谁还愿意娶你?坚持有什么用,不如大家痛乐一会,保
准你爽翻天。」
少女再次呜呜哭了起来,真个梨花带泪,可怜可叹。
林季狠起心肠,一把扯下亵裤,少女最娇羞处一下映入眼帘,阴毛长而不密
,寥寥数根掩映着如丘肉唇,肉唇小而不张,掩护着一线粉红,可那粉红却挂了
一滴水珠儿,似乎迫不及待引男人来访问。
林季看得血脉喷张,抱住公主死命吻了起来,用力将舌头顶开贝齿,在里面
胡乱搅拌着,搜集她的琼浆玉液。
贺兰喜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下,从未与人接过吻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反应,
羞恼之下一口咬了下去,那力道只怕会将人的舌头咬断,谁知却咬了个空,原来
林季就防着她突然发难,一见不对立刻撤了舌头。
贺兰喜正要将他推开,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掌,打的她心儿一颤,心中暗道
:「为何他一打我,我就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林季呸了一口道:「不打不成器。」
又一把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里面的抹胸来,男人冰凉的大手长驱直入,抓住
她的酥乳,一顿揉捏。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