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难耐。
郑谨言见状,用手指捅进方烈的后庭之中用力的翻搅着,后庭之中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淫妇,才碰了你几下后面也出水了?”说着郑谨言用阳物狠狠的撞着被阳物肏干的红肿雌穴,耳边方烈大声呻吟让郑谨言更加兴奋:“还说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没,没有!”方烈连忙否认,这时他将双腿抱在胸前,故意露出那个一张一合的后庭:“爸爸,后面也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郑谨言用力的拍了拍方烈的屁股,感觉到方烈的雌穴骤然一缩后骂道:“急什幺,爸爸早晚要用精液把你这两个骚穴填满,看你还敢不敢扭着屁股勾引男人!”郑谨言接着拧了方烈的乳头一把:“你说,是爸爸好还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好!”
“是,是爸爸好,爸爸,爸爸让老婆潮吹了,呀啊……”方烈颤抖的大叫着。
郑谨言果然遵守承诺的射在了方烈的雌穴之中。这时方烈双腿大开,鼓胀的阴户被男人的阳物肏的红肿,被男人阳物捅开一时间无法合上的肉缝不停的挤出些白浊来,高潮后的雌穴和小小的肉瓣都在不停的颤抖……
“爸爸,爸爸好棒……唔……”就在方烈被肏干的失之时,郑谨言竟然插进了方烈的后庭中。
既然今天放飞自我当了方烈的爸爸,郑谨言也懒得玩温情脉脉那一套,于是他剧烈的抽送起了硬热阳物,捅开那紧致温热的后穴,用力的顶弄着方烈的前列腺,就在方烈的后庭之中涌出肠液之时,郑谨言手掌也摩擦起了方烈红肿的阴户,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自然无法承受前后夹击这样剧烈的快感,于是方烈呻吟着再度高潮了……
方烈也不知道那一天他叫了郑谨言几声爸爸。他也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公公儿媳和小叔子的梗会被郑谨言和蒋玉章反复拿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