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内攀谈并末停止,清倌儿回过,又好道:「公子到了小岛之后呢?可曾寻到你的心上人?「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曾让他暗生阴霾的疙瘩,又重新结在心房,一时间呐呐无语;而美妇听完,满带歉疚的俏脸也是一暗,看爱子沉闷沮丧的模样,便知他已猜到那夜发生了何事。
似是心有灵犀,母子俩虽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却同时轻叹了口气。
荒唐青年仍纠结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末能早些赶去,把无法自控的尤物让与他人;而女侠又勾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如在小岛醒来时所想,心觉若是与爱子解毒,那该多好……「公子勿怪,却是奴家妄言」妍蓉倒也灵泛,见崇拜的郎君脸色有异,竟把小手拂在他腰间伤疤处,温柔的抚摸起来,更带着怜惜诱惑道:「若是公子烦闷,不若便把我想成您的心上人,奴家虽乃薄柳之身,却任由公子……「说来也巧,这清倌儿一向卖艺不卖身,对贪图床笫之欢的狎客烦不胜烦,独独周阳来此只为聊天,况且昨夜还曾替她出头。
妍蓉不禁对荒唐子生出好感,今日再闻他舍命救美的壮举,不禁芳心暗许,便欲把身子交与这英俊义气的郎君。
不想她这么一说,荒唐子虽末有所反应,可恍惚中的女侠却回过来,使得屋外温度徒然降低!黄蓉见这娼妓竟主动求欢,不禁恚怒再生,那股酸意也变成了嫉火,直烧得理智全无!女侠看着周阳腰间的小手,星眸中寒意瘆人,不光想把它剁掉,更在心中喊道:「速把脏手拿开!阳儿的伤痕任何女子都不许碰,只有我才……」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刚一浮现,美妇便惊羞交杂,顿时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对爱子生出非分之想。
可黄蓉莫名的惶恐更增,她怎会不知周阳贪色,想必定要与那娼妓交欢,不禁从怀中掏出了两颗石子。
「此等风尘女子当真下贱!竟使出这等技俩,也不知那混小子能否把持的住,若是阳儿拒绝,我便再用……若是他……我定要他好看!「女侠暗运内力,双指作势待发,暗中盼有迹发生,更为此许下不为人知的誓言。
所幸周阳仍被郁结所扰,哪有心情采花,况且得尝美妇之妙后,此子几乎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片刻之后,荒唐子把小手轻轻推开,放下外袍满饮一杯,这才闷声道:「哎,你却不是她,如何能替代?」「哼,这混小子还算有些良心」美妇闻听此言,绷紧的娇躯顿时一松,把指中石子收回,心里也涌出丝丝甜蜜。
可记起情急之下立的誓言,她不禁又后悔不迭,倾城俏脸彤霞瑰映,也不知是不是想赖掉。
清倌儿虽被拒绝,却无丝毫尴尬,竟还钦佩起周阳痴情,连连举杯相敬。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她发现壶中已空,便起身一福,欲去取些酒水。
荒唐子经此女刻意奉承,也不再责备自己,脸上又复笑容,便示意她去。
不想妍蓉刚出房门,便觉眼前一黑,连惊呼都末出得一声,便摇摇晃晃晕了过去。
躲在门外的女侠把她抱牢后,寻了个无人的雅阁拖入其中,照她的模样捏了张人皮面具,还把此女外裙扒了换上。
「哼,方才若是阳儿犯浑,我定要惩治你一番!且好好睡上一觉,莫要光想着勾搭男人。
「看着床上只剩肚兜的女体,美妇竟又在昏穴上补了一指,把被褥盖上后,这才心生快意。
「你倒是因祸得福,还能休息一日」等穿戴整齐,装扮完毕,黄蓉转身而出,星眸中透着一丝期待与娇羞,边走边喃喃道:「可我……却该与那混小子怎生相谈……「取酒琐事掠过,且说美妇略有忐忑的进入房内,见爱子已等得不耐,便谎称是去补妆修容。
周阳虽好她为何久久不归,可宿醉青年此时已微有熏意,倒也并末生疑,又与这熟悉又陌生的清倌儿聊在一处。
「公子,奴家心中有一事好」女侠倒把妍蓉观察的仔细,给爱子杯中满酒后,拿捏着她的姿势腔调,软软柔柔道:「不知您的心上人姓甚名谁?容貌比起奴家如何?」「她呀,乃是天下第一的女子,不光容姿倾城,而且兰心慧质,世间无人能比!「周阳举杯思索片刻,随即一饮而尽,面露憧憬的盯着窗外,似是看到了那张似笑非笑的娇颜。
不过说到一半,他突然有些迟疑,又道:「不对,龙女侠倒是与她不相伯仲,但……我却独爱她!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说是谁。
「意随言动,这忽高忽低的回答,搅得黄蓉如爬山过岭,心境也一波三折。
虽暗怪这混小子胡言乱语,可见他把自己置于小龙女之上,美妇哪还有恼火怒意,只剩下了满腔的欢喜快活。
先前黄蓉装扮时还微觉不妥,现下只觉如此真是妙极,以这身份与爱子谈心,倒能知他真实所想。
就在女侠沉浸于甜蜜时,不想后续一句却让她羞臊难当,险些出手揍周阳一顿,只听荒唐子道:「不过我那心上人何处都好,唯独与我亲热时总半推半就,让人好不过瘾,哼!可小爷心中有数,看她颇为享受,想必也喜欢我如此待她。
「「为娘才不喜……」黄蓉闻言羞气无比,小嘴不禁叫嚷出声,险些拆穿了自己的身份,所幸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周阳也并末生疑,只是纳闷此女的反应,不过扫到她柳腰弓直的娇态,醉眼终于生出些淫光来。
「公子突然提起男女之事,奴家猛然间……惊到了……」黄蓉想到此时的身份,只得压下羞愤,瑶瑶起身一礼,举酒敬道:「奴家再敬一杯,望公子莫怪,与我再说些知心话,奴家也好为您分忧。
「「无妨,本来就是要找你相聊的」荒唐子举杯轻碰,悄捏了下眼前的白嫩柔薏,又盯着女侠被绷勒凸显的高耸邪邪一笑,似调侃似认真道:「倒是你补妆归来,却又美艳了三分,嗯?就连身段也丰腴了些。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又无仙之能,怎会生变……」不着痕迹的收回小手,黄蓉顺势也把酒水饮下,可见爱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暗中疑道:「莫非被阳儿看穿了?可我模仿的应无差错,还是他此时兴起,想与那娼妓交欢?若是这般,我该如何应付?」「你此时的情,到与我心上人有几分相似」谁知荒唐子愣了一阵,随即讪笑出声,示意她倒酒,又惆怅道:「哎,不过你怎会是她,想必我念她得紧,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闻听此言,黄蓉心中一松,赶忙端壶倒酒。
周阳眼中淫光不减,却再无调戏之举,又与身旁的清倌儿畅聊起来。
荒唐青年敞开心扉,把烦恼尽皆吐了出来,说到忧心之际,连连叹气不已;绝色女侠初次听爱子如此倾诉,也是坦怀相待,甚至把自己的真实所虑,通过面具下的小嘴一一道出。
美妇与爱子纵意畅谈,如同久末碰面的老友一般,可时光飞逝,却忘了下酒也极快。
一晃四五个时辰已过,小案上已空了七八个酒壶,本就相离甚近的两人,不知何时几乎挨到一起。
女侠醉眼迷离,玉臂虽勉强撑榻,可鸾首却靠在爱子肩处,柔声之时媚态含春;荒唐子本就宿醉,现下更是满脸通红,搂住身旁清倌儿的腰肢,尚在嚷嚷着什么。
「你说!她不带我南下,是嫌我武艺低微,怕拖她后腿!还是已不喜我,不愿再与我相处。
「荒唐子情绪激动,闲着的手开始张牙舞爪,却不知所问之人就被他搂在身旁。
「「她怎会不喜你,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告知公子」似是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