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可口,不过如此流落,却有些浪费」听到动静,阴鬃盛不舍的抬起头来,舔嘴讥笑时,从那堆淫具中取了两只竹夹。
这老贼端的歹毒,用指捏开后,再将双臂探去,竟夹在他刚刚啃咬之处。
「吧嗒!」枯指一松,铜线牵引,竹夹收紧后,几乎把俏立的红豆夹变了形!想这精致的宝物何其无辜,本应是淌奶流蜜之所,现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见那香浓的液体,只剩下周边深深的齿痕!女侠轻喃过后,正羞愧的无地自容,紧闭双眸怎能察觉,登时娇躯一震,怯声道:「唔!」鸾体香颤,媚肉娇抖,鼓奶跌宕起伏时,紧扣其上的竹夹也随之起舞。
观此诱人景象,阴鬃盛独眼中淫光一闪,随即将黄蓉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弯跪,上身贴台的造型。
看着眼前的蜂腰腻臀,以及粉嫩的名贵玉蚌,老贼口中垂涎,如同一条饥饿的毒蟒,忍不住脸手同探,先掰开丰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个贴在粉穴上,而后用力一吸!「嗯…」黄蓉尚末缓过来,经此一吸,柳腰彷佛从中折断,腻臀越噘越翘,犹胜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间那朵紧闭的绝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渐渐绽放,两片花瓣闭闭合合,如软唇般与人吻在一起。
不消片刻,女侠便被吸得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幽馥的爱液堪比溪水,从紧窄凤穴潺潺流出。
可老贼怎会让她好过,当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扬,狠扇向白花花的美臀!「蓬!」「啊!」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两座巍峨的雪山击垮,弹腻的臀肉摇曳一阵,便浮现出五指糙印!黄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却惹得阴鬃盛淫兴更起,不断扇向她颤抖的峦臀,还边打边骂道:「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非是个独守空闺的怨妇罢了,老夫微一撩拨就湿成这样,也不知那郭靖小儿多久没碰过你!哈哈哈!「女侠昨夜一把火,将老贼苦心培育的痋卵尽毁,他心中端的恨极,现下更是卯足了劲。
枯瘦的臂膀连连抡圆,粗糙老手夹着无边愤恨,一下下掴在翘臀上,扇出汹涌的肉浪上下滚荡。
黄蓉先前已略有预备,心知接下来定不好过,不想现下受辱之际,仍就羞怒至极,眸框内也泛出了泪光。
「蓬!蓬!蓬!蓬……」s;
掌掌生风,激起臀波无数,击打声脆且厚重,如似拍在吸满水的海绵!扇了一阵,老贼尚不过瘾,起身一抓一探,手中右鞭左烛,嘶声道:「小贱人!再尝尝老夫的手段!「尚末说完,他便把烛台一斜,热油般的蜡液不断滴落,溅在女侠高噘的臀上!「啊好烫……」黄蓉一身细皮嫩肉,被如此高温烧灼,不禁疼得娇躯绷紧,哀鸣出声!并且祸不单行,想她从小习武,体态矫健,身怀万女无一的腰涡臀旋儿,使得蜡油非但没有流落,反而尽皆凝固在这妙处。
刹那间,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直在台。
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眼见菊涡外的肉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
随即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尚末完呢!「话音末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呯!呯!」「啊!啊啊」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
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末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
女侠则兀自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噼!楔子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分。
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
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姿势。
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的花瓣。
「呀!嗯……」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手-机-看-小-说;-㎡)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见她反应如此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痒无比,不由自主又开始颠晃。
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
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惨遭两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阴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
他其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末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