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同归于尽。
小龙女方才想起此事,又见周阳行将遇险,情急下拉着郭襄作饵,引诱玉钵来追自己两人。
「轰隆隆!」本以为这老淫僧避无可避,可出乎仙子预料,在生死瞬间,玉钵又如先前击伤赵无哀
即一按,放落石门。
怎料老淫僧恰好赶至近前,竟用双掌把那千斤之物托住,随即嘶吼着往上一推,紧接着就要钻入密室。
小龙女如何能放他进来,忙持剑刺去,可玉钵翻滚间,巧用双掌一撩一档化解。
这一招过后,石门重重落地,将惶恐不安的两女,与垂涎她们多时的老淫僧关在一起!「哼哼,两位施主,继续逃啊!哈哈哈!!!」黑暗中,蒙古国师眼泛红光,如似即将噬人骨血的妖魔,堵在门前狂笑不止。
声音末落,他就朝两女压去,边走边道:「既已无人能救,你俩何不束手就擒,省得老衲一番功夫!」不大的密室内,老淫僧猖狂进逼,两女缓缓后退,没几步便抵在墙边。
郭襄倒有其母风范,见无路可逃,直欲上前拼命;小龙女忙伸手一扯,护她在身后,同时悄声入耳道:「右手边有一小门,轻拧壁上的凹石就能开启,一会我缠住此人,你且躲入其中」此言一出,不光让郭襄愣在原地,也使得人疑惑万分,莫非终南仙子不知独自面对老淫僧,会落得何等下场?可事情恰恰相反,正因她心中清楚,所以才会如此抉择。
想小龙女生性纯善,原来面对沾污自己的尹志平,也几番不忍取其性命,更不用说冒着天大风险,助她脱逃的郭家兄妹。
所谓大恩不言谢,这一路来,小龙女虽无甚表示,可内心里,早将兄妹俩视为亲人一般,所以现下坐困危局,她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想让小东邪遭受半分委屈。
「姐姐,我若留你一人在此,往后怎还有脸去见杨大哥……」仙子甘愿舍身报恩,换取义妹的一线生机,小东邪又何尝不重情重义?精灵古怪的少女微一琢磨,便猜到她作何打算,当下乖乖点头也不争辩,却趁小龙女不注意,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匕,下定决心要与她同生共死。
「多亏那姓赵的搅扰几日,不然怎能撞见仇家之妻,以及这等极品处子,哈哈哈哈,老衲当真是吉星高照!」绝色双姝就在眼前,直让玉钵心痒难耐,当即奋张老膀,邪笑着朝她俩抓来。
「走!」小龙女轻吐一字后,将郭襄推到右侧,随即纵身去挡,与玉钵斗在一处。
她有心替小丫头争取时间,双剑迅如闪电,连番抢攻下,逼得蒙古国师手忙脚乱!可惜老喇嘛邪功末停,掌劲惊人,两人激战一阵,局面便成五五之数。
而小小密室不比野外,还摆放着石桌石凳,多有局限,仙子施展不出精妙的身法,难以缠斗游走,因而又过了十余招,便尽落下风。
幸得玉钵无意痛下杀手,小龙女才暂末落败,可看她苦苦支撑的模样,想来不久便会双剑脱手,遭贼生擒。
「看你手持单剑,如何左右互博!」挡下一招彩笔画眉,老淫僧见仙子收招放慢,右掌猛地变爪一拧,把小东邪给她的佩剑绞断,而后斜跨一步,左手双指并拢,直探玉肋,欲点翻这仇人之妻。
「老贼僧,休要猖狂!」郭襄立在一旁,隐约瞧见后,连忙娇喝一声,持匕捅向玉钵后心。
怎料蒙古国师正等她来,怪笑着身躯一横,单臂抓向皓腕,想要把她拖将过来。
本以为郭襄已逃进隔壁,现下见她来救自己,小龙女登时一惊,忙持玉女剑上挑逼退强敌。
玉钵撤了几步,任由两女退在一旁,且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挡在石门与右壁之间。
事已至此,仙子无心责备,只轻叹一声,计较起如何能让小丫头脱身。
可老淫僧哪由她多想,立时又抢上前来,老掌一左一右,逼着两女与自己相斗。
蒲一交手,便险些分出胜负,小龙女只存单剑,无法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加之还要护着小丫头,因此越发不支;而郭襄虽有心相帮,可层次相差太多,勉力闪躲招架,毫不知自己已成了累赘。
两女负隅顽抗的模样,勾得玉钵淫火蹿心,出招时只朝她俩胸前臀后,且五指反勾,直将衣衫拽半,冠带扯落,露出两头秀发,及隐约可见的雪嫩肌肤。
仙子与小东邪羞气非常,然而无力反抗,不多时便香肩外露,玉体隐现。
如此下更激起老喇嘛的戾气,止不住横拉反扯,想看那两具光滑的娇躯,到底是何模样!郭襄毕竟是黄花闺女,沉不住气,些许肌肤裸露在外,便已无所适从!心浮气躁下,她更是不管不顾,愤然持匕扎去,只想将这老色鬼捅个透心凉。
可此举正中玉钵圈套,蒙古国师先尽全力击退小龙女,后一掌磕在少女脖颈,将她击晕过去!一乱起百乱生,在惊人的掌劲下,仙子顿觉胸前发闷,待顺平气时,见小丫头遥遥坠地,连忙要上前抢人。
老淫僧早有防备,左手架住毫无力道的玉女剑,右手两指并拢,闪电般点在她鹰窗、商曲两穴!霎时间利剑脱手,小龙女僵在原地,只余一对晶眸,以及喉咙尚能动弹。
玉钵舔着老舌,先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随即将昏迷的郭襄提起,按在石桌上,猴急的剥衣撕裤!「如此极品处子,定能助老衲功大进!嘿嘿,龙仙子,待一会我玩完这小女娃,再来招呼你!」「撕拉!」小东邪本就衣衫凌乱,经他一扯,
短袍大开,露出里面葱绿色的短兜,以及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
老喇嘛眼透淫火,直要将碍事的绸布撕开,可糙手刚伸到颈边,猛然间止住不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郭襄的脖颈间,挂着一尊玉佛吊坠,质地黄润,正是金轮法王送予她的拜师礼。
玉钵一见此物,登时疑窦丛生,脑子也回过三分清明,不禁暗道:「……这小女娃怎会有师兄的信物,莫非她已被……可原先……我从末听师兄说起……曾另收弟子……」想玉钵心性存恶不假,却因与金轮法王自小相伴,感情深厚,对自家师兄极为敬重,不然也不会身入中原,前来寻杨过报仇。
法王在世时,此人尚有顾忌,只能勤学苦修龙象功,可自两年多前,金轮殁于襄阳城下,他再没了约束,这才敢修炼密宗禁法。
时至如今,老喇嘛见了玉佛,心知郭襄应被师兄收为徒儿,算是自己的同门师侄。
可受淫煞影响,他又不愿放过这娇媚的少女,因此无比纠结,考虑该不该下手。
「休要碰她……且让我来……替她……」蒙古国师犹豫时,忽听一声婉转的冷音响起,既存悲伤困苦,又含心甘情愿,正是小龙女所发。
她侧面相向,看不清玉钵此时的举动,耳听衣服撕裂声,以为此贼要奸污郭襄,便欲舍身图报,以保小丫头贞操不失。
玉钵欲火蹿心,正不知该如何发泄,闻听此言,登时邪眼一喜。
经方才一事,他也记起三日末过,暂无法运功汲阴,便欲先淫辱小龙女一番,待自己过足瘾后,再去计较如何处置郭襄。
当下这歹毒的老喇嘛装作不耐,看着动弹不得的仙子,恶狠狠道:「哼,你二人已是阶下之囚,老衲想玩哪个就玩哪个,为何要听你的?」「让我……做甚么都行……只求你能放过她……」小龙女脑中已乱,哪知他的贼谋歹虑,只一心想护住郭襄,哀羞着出言恳求。
玉钵盘算以定,擒着小丫头上前,先在她厥穴一点,封住真气,随即一字一顿道:「好,若你敢有半分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