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问的眼神看着装出高兴样子的铃兰,牙缝里挤出来:「是你妈妈让你来
的吧」
铃兰点点头「是啊,我妹妹也可以,只不过她在抓来的路上被强奸过不是处
女了」
这个还在怀孕的死老太婆,真是亏她想的出来,也许这只是人对环境适应能
力的一种必然。
好啊!当然要玩,我也很满意的看到了她对女儿被我强奸时,那痛不欲生的
真情流露,我很感动,看剧团表演时的那种感动。
罗斯帝国在和瑞典的谈判中,以法律形式巩固了自己在战场上得到的,雷帝
君心大悦,对阿斯特拉罕参战和留守的亲罗斯的诸贵族领主都多有封赏,土地,
农奴,扩大免税权益以及其他和罗斯波耶同等待遇,成功把这些人拉进自己的阵
营,这样战场上被打败的就不只是瑞典,还有阿斯特拉罕的少数亲克里米亚派。
在瑞典使团中,有一个担任翻译的法国雷诺牧师,他曾旅居诺夫哥罗德的尼
姆西区和利沃尼亚等地,是克洛伊的旧相识,曾经在克洛伊落难时对她多有帮助,
想要租用一段时间叙叙旧,我答应了,租期一个月。然后我会把克洛伊嫁给我手
下的卫队长卡尔骑士,我曾答应他打完这一仗就回来结婚吧,现在兑现承诺。
在离开诺夫哥罗德的时候,铃兰遇到了她的姐姐和父亲,她的姐姐做了瑞典
人的妾,他的父亲成了波耶贵族的农奴兵,而她现在也是罗斯人的女奴,三人的
这一别就将成为永诀。
在莫斯科接受雷帝的恩赏期间,我还见识了罗斯波耶贵族对农奴的肆意索取
这种生活方式,对女农奴更是不论婚否随意奸淫。鞑靼贵族中效忠雷帝的日益增
加,改宗者屡见不鲜,喀山残党正在被逐个消灭,雷帝的军队正向西伯利亚和高
加索方向积极扩展,数以百计的东方部落向雷帝称臣纳贡,总之这世道变了。
夏季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阿斯特拉罕,这里的风向似乎不太对头,一些克里米
亚的人正在王宫里谋划着什么,不久一场新的战争爆发了,这是一场阿斯特拉罕
的内战,鞑靼人打鞑靼人的战争,也是克里米亚汗国和罗斯帝国在阿斯特拉罕土
地上进行的一场战争,在克里米亚汗国派来的一千人部队(其中300火枪兵,
700骑兵)支持下,不满被罗斯帝国架空的白国王发动了对亲罗斯派的议会的
政变,但消息提前走漏,很多罗斯派贵族都逃离王都回领地固守待援,我也逃到
我的城堡坚守,在守城期间我购买和抓来的芬兰女奴也在铃兰妈妈的带领下,积
极参加战斗,她们对作战和使用武器似乎并不陌生,表现的极为英勇和高贵,这
让我大受感动,这一次是真心的。
经过2天的抵抗,我决定在付出大的伤亡以前撤出城堡,临走时抛弃了全部
钱财以便船只能装运更多的人,也希望这样能吸引克里米亚人的注意,而停止对
我的追击。站在船上回望我的城堡,克里米亚人果然为了钱财而争抢起来,我的
撤退现在安全了,夫人少有的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我们拥抱亲吻在一起,夫人再
次回望城堡,颇为不舍的说:「不知道那些蠢货有没有发现我藏在烟囱下装有几
百金币的口袋」
不久得知情况突变的罗斯帝国做出了反应,一支三千人的军队南下介入阿斯
特拉罕汗国的纷争,沿途吸收亲罗斯派的部落和贵族部队,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
击退了克里米亚人和亲克里米亚派的贵族,这一次阿斯特拉罕王都没有被宽恕,
城市被劫掠,俘虏的抵抗者被变卖为奴,附近地区在战火中被严重破坏。
胜利的罗斯军队宣布了雷帝的裁决,他以叛乱的阿斯特拉罕国王和王子都逃
亡外国,没有留下子嗣为由宣布自己将兼任阿斯特拉罕国王,这是根据上次的条
约中,罗斯帝国有权为阿斯特拉罕选国王而做出的。阿斯特拉罕城也将被平毁,
在附近的河对岸另建新城,而没有抵抗的阿斯特拉罕居民在宣誓效忠罗斯帝国后,
就会被宽恕和释放。
阿斯特拉罕的议会举行了最后一次会议,会议的结果是早就注定的,选举罗
斯帝国的皇帝——伊凡四世雷帝为阿斯特拉罕的新国王,他还需要走一下合法程
序。这次漫长的会议开了足足一个半月才结束,这是为了给阿斯特拉罕的居民搬
家争取时间,也是对这个有150多年历史,而终归是走到了灭亡的国家的不舍。
阿斯特拉罕议会永久闭会后,很多贵族议员来到即将废弃的王宫。
(走过旧时的时空
回盼已见落日红
多少风雨交织的歌诵
兴亡成败都如梦
漫步昔日宫廷中
还闻暮鼓与晨钟
……《相逢在梦中》演唱:陈绮萱)
随后阿斯特拉罕留下的贵族将前往莫斯科,向雷帝献上传承150年的王冠。
在去莫斯科的路上我宣布给所有的芬兰女奴以自由,而她们拒绝了,这些家破人
亡的故乡被完全毁灭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伪善。
雷帝在他的宫廷里给自己加冕,受到连续胜利的巨大鼓舞,自信心高涨的雷
帝正式宣布:下一个目标,进攻利沃尼亚,也许立陶宛和鲁塞尼亚也会被一并拿
下。他的地图上,西伯利亚和楚瓦什已经被提上日程,还有两座遥远的南方城市
被特别标注出来——罗马和君士坦丁堡,他认为自己这一代无法完成的伟业,光
复东正,还于旧都,以后终归会有人能做到。
离开莫斯科时,我遇到一个哥萨克长官带着他新买的丹麦女奴和她的孩子,
我随口问起了孩子的名字,这个丹麦女人回答:叶尔马克。
也许现在这个孩子还默默无闻,20年后可能他的名字就将威震寰宇。(西
伯利亚征服者)
我不久接受了雷帝的命令,在涅瓦河中的野兔岛(这个地方后来建起了圣彼
得堡)修建一座哨站,从这里可以眺望不远处的芬兰·卡累利阿,我的斥候告诉
我,原来被摧毁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新的村庄,被破坏的城市也修缮一新,那些
在森林里躲藏起来的芬兰人走出来,又以惊人的速度重建了家园。
在我的旁边,铃兰向北方出神的看着,她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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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纯堆概念,以后扩写成另一个文,有兴趣参加的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