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看着他开合的嘴巴,我把鸡巴凑到他嘴边。温言很配合地用舌头舔了舔还残留着一点精液的龟头,把上面的液体吸食干净,才张开嘴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去。他躺着不太好动,于是我解开了他的双腿,然后跪坐在他两侧,鸡巴自然垂下来到他嘴里。
口交的间隙,温言还不满地说:“鸡巴好痛。”
我看了看,紫得都发黑了。要是真把他废了那就不好玩了,我只好解开了缎带,但是没有按照温言所希望的去抚慰一下刚才被迫没有射精的鸡巴。
“吃男人鸡巴都吃那幺爽,下面就让它自己射。”我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没想到温言真的舔着我的鸡巴自己射了出来,可能还是春药的作用吧。
后来我又压着他做了两次,春药劲才算过去,他人也昏了过去。看着一身精液的温言,我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