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扭了扭屁股,这毛长了十多年也没动过,突然一下全没了,鸡巴光溜溜的,不仅看着怪,被摸着更怪。但同时对别人的触碰也更加敏感了,鸡巴已经湿了。
我低下头含住,没有阴毛阻碍,还真的跟含了香肠似的,也不用再屏着呼吸埋到最深处。我用鼻尖蹭着鸡巴根部的皮肤,温言架在我肩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了起来,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出了难捱的呻吟。
“不,不要了,后面,主人操后面。”温言不想再次射在我的嘴里,他需要被操肛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和安全感。
我觉得他的想法其实还是扭曲的,从前他把男人当女人操,现在又把自己当女人挨操,他认为只有这样成为我的附属物才有安全感。反而从前只操女人的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跟我做爱的是个男人,不管是以前他操我还是现在我操他,我从来没有模糊过性别问题。
我停下来,认真地看着他:“想操我吗?”
温言的表情变得迷茫,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话,甚至还拉着我的手放到肛门上。见我一直没把手指放进去,温言担忧起来:“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吗?我会做好一只贱母狗的,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是只欠操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或许我当时不应该给他留下一个母狗的烙印,我随口的一个词已经被温言拿来自我代入了:“不,你是条淫荡的公狗,你看你还长着鸡巴呢,母狗可没有这个东西。”
“那就不要它,它不应该存在。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我要做一只合格的母狗。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温言拿起刚才的刮胡刀,居然要去切自己的鸡巴。我连忙把刀夺过来,把浑身颤栗的温言抱在怀里安抚,直到他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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