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笑着说遇到抢劫追人的时候摔了一下。
其他人干了一天活都急着回家我就没有要求去医院。
回到驻后柯经理看到我的伤口还在滴血。
连忙把伤口清洗了一下给我擦了一些碘酒。
一边包扎一边对我说:
“你这个伤口划得有点大明天最好还是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免得细菌感染了那就麻烦了。
我一边呲牙咧嘴的哼着一边点点头。
柯经理问了我事发的经过我把怎么摔的过程又给他讲了一边。
柯经理皱着眉头说道:
“最近听说这个r国又要进行选举了。
这段时间外面有点乱你们出去还是要注意点。
晚上睡觉后我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和幸子小姐一起打dot。
我们俩并肩作战我兴奋大喊大叫。
“幸子你走优势路好好打钱劣势路给我猥琐发育。
“幸子快过来捡盾肉山被我打掉了。
“幸子!团战我先手我死了不要紧你等他们技能放完了再上。
“幸子”
38章
第二天柯经理还是不放心我的伤口他劝我去打一针破伤风。
我昨天在山坡上滚了几圈伤口沾满了土他怕泥土会导致细菌感染。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经理给我报销。
于是早上自己打了一个摩的来到了黄姨的诊所。
上次惹恼了段医生我现在都有点不敢见他。
正好我知道黄姨的诊所有药这次就到这里来找她了。
不过到了她院子门口后我发现院子门是关着的。
难道今天她们休息?
带着疑问我试着拍了拍门高声喊道:
“里面有人吗?”
只听见里面一声清脆女声回答道:
“等一下!”
不一会穿着一身护士服的蓉儿出现在门里的缝隙里。
“有什么事吗?”
我抬了抬包着纱的手臂微笑着说道:
“昨天摔了一跤手划了几道口子我有点不放心想打预防针。
蓉儿听完后眼睛转了两下哼了一声道:
“摔跤?我看你是和别人打架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让我进了院子。
我笑嘻嘻跟着她往里面
走故作惊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昨天遇到一个韩国佬真是人见人厌。
他后来还挑衅我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顿。
结果我受了点轻伤。
蓉儿用鄙视的眼光上下扫了我一眼笑道:
“嘻嘻!就你这身材还打人?是被别人按在上捶吧!”
我盯着她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蓉儿的皮肤白而细嫩眉毛和眼黑而弯笑起来眉梢一挑一挑的小而挺直的鼻子显出一股儿傲傲的心气儿。
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就是嘴炮太厉害不注意就被她损得憋出内伤。
我进了一楼的诊室后左望右望除了蓉儿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怪问她道:
“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看到?黄姨呢?”
蓉儿在药柜上上下搜索着头也没回答道:
“她刚刚在市里开了一家日用品超市这几天在那边招呼生意呢。
“黄姨真是有本事一段时间没见连超市也开起来了。
”我坐在办公桌边的凳子上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不过我转念一想问道:
“那你们这个诊所还开吗?”
“开啊!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想买药还是可以过来。
”蓉儿把药剂往我面前一放然后伸出她的小手道:
“先给钱后打针!”
“先打针后给钱!”我用未受伤的手去抢她手里的药剂想作弄她一下。
她啪的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连忙把药护在身后表情奶凶奶凶看着我。
我也就是逗她玩玩老老实实交了钱后我问道:
“我记得你们这边有一个黑人护士的怎么没看到她人啊!”
蓉儿一边把钱锁进柜子一边回答道:
“你这人话可真多那个黑人太懒太差了经常很晚来上班水平又差连打个针都打不好很多人投诉她。
黄姨说了她几次一点不悔改还天天闹着要涨工资。
这种人早就被辞掉了!”
我点了点头r国这么穷当是很难找到水平合适的护士。
以前我来过这里打过一次针那个黑人护士的手法确实糙打的我鬼哭狼嚎的。
蓉儿熟练用注射器把药吸入又拿了碘酒和棉棒过来然后对我说:
“把身体转过来裤子脱一半腰弯下去一点。
我苦着一张脸按她要求褪了半边裤子回头对她道:
“能不能温柔一点?”
蓉儿被我逗得笑了起来握着针管的手抖个不停她笑道:
“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笑啊不然针扎进去还要在你屁屁里转两圈到时候你就疼死了!”
听完我再不敢开玩笑了这时候确实不敢惹她。
蓉儿用碘酒把我露出来半边臀部都清洗了一下弄得我莫名其妙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我的后面还移动了一下。
这下我不淡定了头也不回叫道:
“虽然你是护士但也不能这样随便摸我屁股啊!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蓉儿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腰说道:
“谁要摸你我这是在找入针的位置知道吗?我告诉你肌肉注射的位置就从尾椎骨的方向两边一掌的距离。
你长得这么胖害得我只能拿手来量距离知道吗?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医学经验我带着怀疑的色回头望着她。
“真是这样的吗?”
蓉儿挺着胸自信说道:
“当然我家可是三代行医。
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没想到蓉儿还是医学世家联想到她的阿姨也是做这行的我点了点头对蓉儿肃然起敬。
于是我对她的行为再没有任何的异议调转头坐好等着她打针。
蓉儿在后面又摸索了一阵然后一针扎了下来。
顿时巨疼袭来我很难描述那种苦痛仿佛是人用大刀在屁股上捅。
不到三秒针剂被全部推进我的身体屁股里就像一颗炸弹爆炸一样。
我再也坚持不住惨叫起来。
“啊啊啊!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哎哟喂!”
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来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了。
而且这种痛苦还是持续的只要手一摸打针的方更是疼的钻心。
我惨嚎了半天把旁边的蓉儿吓到了。
她把针管一丢慌慌张张的在我旁边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干什么口里还不断念着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是按口诀打的没错啊!”
我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这才慢慢把裤子提起来。
我扶着旁边的墙哼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