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有了片刻的清晰,才发现了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若是放在平日,被陌生男人看到自己这幅不堪的样子,他一定羞愤欲死,赶紧把衣服穿好,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淫药发作,他正渴男人渴的厉害,见到杨山,满脑子里就只剩了一个念头:男人!攻君!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手死死抓住杨山的胳膊,指甲都掐到了肉里,哽咽着哀求杨山:“……救……救我……我不行……不行了……啊……啊……”
杨山装模作样的问,“你怎幺了?我该怎幺救你?”
“……啊……啊……”贺兰薇被杨山身上的攻君味道勾的快要丢了魂,他努力挺起身体,要往他身上凑,手也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恨不得贴到他的身体上去,“淫……淫药……不解……不解就死、死了……救救我……快救救我……啊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快、快一点……啊啊……”
贺兰薇急的哭起来,从看清杨山的第一眼起,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骚动,淫药的药力,加上多年的欲求不满,让他连肚子里的孩子也顾及不上,几乎化为求欢的淫兽,渴求着陌生男人的操干。
杨山顺着他的力道,把手贴上了他的奶子,硬硬的奶头顶着他的掌心,敏感的颠动着,杨山把手用力按下去,挤住奶头,然后顺时针的大力揉弄,嘴里却仿佛疑惑的问,“怎幺解?这样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