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限,上方妈妈主动的湿吻,让他几乎快要
喘不过气来。下面湿润的小穴紧裹着肉棒,似乎想将其榨干。毕竟经验太少,这
场战斗最终由妈妈一转攻势。白雅哲到底还是没有把持得住,浑身的肥肉一震,
完全没了前面的操妈妈的气势。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爬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乖乖
的把肉棒里的弹药悉数缴械在淫穴当中。
感受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冲刷起挥之不去的寒冷,妈妈的双腿更加用力的
夹住白雅哲,好像不愿放过一滴流到外面。屁股也抬的更高,去迎合那根已经爆
发中的肉棒。
好不容易射了个干净,白雅哲挣脱出妈妈的怀抱。他大汗淋漓摊倒在床,大
口喘着粗气,心里不住的想:「好家伙,这药劲真大,要不是前面干过这娘们,
我还真以为她这么骚浪贱呢。」
从淫穴中抽出已经软趴趴的肉棒。一抹酒红参杂进那摊白色,被一同带了出
来。由于前面塞入的冰块已经全部化成液体。射进去的精液根本没有进入太深处,
止不住的向外流出。
妈妈毕竟在虎狼之年,再加上春药的催淫。这短暂的一炮,并不能叫她感到
满足。为了填补下半身的空虚,只能求助于身旁的白雅哲。两根葱指张开还淌着
精液的淫穴,暗示白雅哲继续。可一直得不到回应,急不可耐的妈妈还以为白雅
哲没有收到她发情的信号,只好用娇嗲酥媚的声音求欢:「爸爸……爸爸我还想
要……」
即使已经有些疲惫,但没有哪个正常的男性,抵挡得住这种央求。白雅哲的
肉棒微微一硬,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看向妈妈腿上的丝袜:「你站起来,用脚
给爸爸的肉棒按摩,按到硬我就再操你。」
妈妈听话的站了起来,小穴里剩余的液体,因姿势的改变,大大方方的倾巢
而出。精液,蜜汁,红酒,冰水的混合物,从穴口起源,沿着大腿的轮廓淌到丝
袜上,最后连妈妈的美足上都被浸染。按照要求,妈妈把一只已经发黏的丝足抵
上半软的肉棒,轻轻碾压起来。让肉棒逐渐充满生机。感受到脚底的东西,越来
越硬也越来越涨。妈妈服务的也更加卖力,好早点挑起它重新插进自己体内的欲
望。
也许是被性欲激发出了这方面的天赋。妈妈的足交无需太多指导,就已经熟
能生巧。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熟妇,自然是懂得男性的敏感处。她用脚掌轻柔的
在阴茎上摩擦,脚跟连带着时不时去挤压几下睾丸,力道时轻时重,让躺着的白
雅哲发出舒爽的叫声:「嗷,你这个浪蹄子,爽爽爽爽,真你妈的太会踩了!」
第一次将男人俯瞰在脚下,还踩着他的命根让他发出舒服的嚎叫,一种乐趣
油然而生。再加上白雅哲的赞许,妈妈得到了更大的信心。停下刚才的动作,改
用脚趾灵活按压起龟头,让每个脚趾关节都轻轻夹一夹肉冠,反反复复三五个来
回后,感觉稍稍有些费力,于是将脚收回歇了个几秒。肉棒原本被踩住贴在白雅
哲肚皮上,现在失去了压力,终于昂首挺胸的立了起来。见到这番景象,妈妈又
突发奇想,无师自通的踮起脚尖,用脚趾对着马眼钻了起来。刺激得鸡汁都再次
冒出。
「呜喔~喔。」
白雅哲已经彻底沉浸在妈妈的丝足按摩当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
来了,只能发出恶心又奇怪的怪叫。
接着妈妈轻轻的向下踩去,把白雅哲的肉棒当成支撑点,在空中画起了圆,
连接着丝足的肉棒被带着绕了一圈接着一圈。好像有些晕头转向,想要吐出些什
么,抗议般跳动了几下。
感觉到脚下一戳一戳的,妈妈松开了脚,轻轻蹬了蹬立在那得龟头,看着它
摇来摇去的样子,全然忘了本来的目的,居然开始痴痴笑了出来,好像一个小女
孩在挑逗着自己心爱的小宠物一样。
白雅哲感觉两个人的立场被互换了。似乎自己成了个玩物。都怪妈妈的脚太
能勾引男人,恐怕再这么下去又得射出来。他有些恼羞成怒,拽开妈妈的丝足:
「骚货,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啊,你先别搞了。让爸爸缓几秒,你给我躺着自慰
先。」
被媚药弄到上头的妈妈明显习惯了命令,没有任何异议的躺了下去,把双腿
分开成M字,揉搓起了阴蒂,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搅拌着自己的肉壁:「好痒~
爸爸你看这里啊~快帮帮我啊~」
白雅哲看着妈妈香艳的自慰秀,情不自禁把手也套在肉棒上,对着妈妈水流
不息的骚穴打起了飞机。可才刚撸了两下就立马反应过来。「靠,我怎么跟个屌
丝一样,有逼不操,在这里撸管。」于是他抱住妈妈的双腿想要再来一发。
看见白雅哲终于肯来安慰自己,已经浴火焚身的妈妈停住了扣逼的动作,伸
手握住白雅哲的肉棒,着急得拽向穴口,想要把它牵引回自己的温柔乡,迎接久
违的坚实滋味。
可这动作偏偏又使得白雅哲记起了足交时,妈妈把自己的肉棒当玩具般的态
度。于是他报复性的想要给予妈妈一定的惩罚,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妈妈得到满
足。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闪过各种变态玩法的画面,忽的猥琐笑了出来,然后便
转身蹲跨在妈妈身上,用屁股朝着妈妈的脸蛋,并扯着妈妈的手搭在自己的肉棒
上:「两支手上的活别给爸爸停咯,该挖逼的继续挖,该撸管的用心撸,爸爸突
然想到今天的屁眼还没洗,就交给你清理了,等舔干净再好好插你的骚逼。」
明明眼见着肉棒都要进来了,却只再洞口留下一抹温存,妈妈心里一阵委屈。
奈何主动权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能言听计从。要是在清醒状态下,妈妈肯定打死
也不会去触碰这么肮脏的地方,可强烈的药效绞得她心乱如麻,本能得将肉棒视
作唯一的解药,想要早点获得解脱。此刻的妈妈已然变成了个能够为了挨操,而
不择手段的荡妇。
妈妈伸出香舌,那个无数男人想要含在嘴里的小舌头,此时却在洗刷着白雅
哲屁眼处的污秽。
愈发燥热的身躯,让妈妈的意识逐渐模糊,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被淫穴传来
的瘙痒夺走。舌头机械的扫来扫去,几乎让每个角落里的褶子都沾上了自己的口
水。一只手尽可能的安抚着淫穴,可空虚难耐的感觉依旧强烈,只能依靠那只握
着肉棒的手,代替小穴去感受。
咸苦的味道充斥着妈妈的味蕾。好在她并没有意识到恶心,只觉得难吃。下
意识的想要减少舌和屁股的接触面积,开始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