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头发贴在雪白的颈子上,在袅袅雾气中,有种惊心动魄的透明感。他的刘海垂下,遮住了隽意的眉毛和漂亮的眼睛,令他整半张脸都陷在阴影里,他的眼睛是什幺样的,会像小鹿一样湿漉漉、雾蒙蒙的吗?孙子文摇了摇头,觉得那一瞬间的怜惜感简直是错觉,我想他做什幺,不是还在脚底下跪着求艹吗?
一个婊子一样的玩意,又有什幺好怜惜的?
许是陈远莫的口活儿太烂,让他实在忍不住,许是为了驱散自己心中的不适感,他俯身猛地抓起了陈远莫的头发,压着他令他将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
“唔—啊啊—”
粗大的性器直直捅进陈远莫的食管,浓密扎人的毛发就在那张雪白漂亮花一样的脸上蹭着,刺到他发疼,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儿简直让陈远莫晕眩。陈远莫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口水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淌,啧啧啧的水声和口舌和性器的摩擦声在陈远莫的耳边,无限的被放大—他真的想一口咬断这根令自己无比痛苦的,给他带来巨大羞辱感的物件,然而,现实的他,依然是用手轻轻按揉着顶端的睾丸,用喉管服侍着性器的柱身。
“再吞点!别偷懒!”孙子文一边理所当然吩咐,一边用手用力的按住陈远莫的头部,让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狠狠的往他窄小的喉管里塞,然后不顾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发狠似的干他。
“唔啊---呜呜。”
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许是看着表情一向淡漠的陈远莫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被自己的性器顶到合不上嘴,口水眼泪一片狼藉,给孙子文的心理快感是无法预计的。不一会儿,白色的精液就就着陈远莫的嘴里射了出来。
“吞下去—”孙子文舒服的叹了口气,随即吩咐道。
“唔……啊……”陈远莫不敢挣扎,慢慢的吞下了嘴里的精液,又咸又苦,还惨杂点腥味。
孙子文发泄后,也懒得管他,片刻后冲完澡,用脚踢了踢瘫倒在地上头发凌乱,嘴角带着白浊,满身的凌虐痕迹的陈远莫,骂了句:“欠操的贱货!”就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往前走,留下一句“钱我等会让人打给你!”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