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里有一个身材匀称的背影,刚脱了上衣,只穿着胸罩拿毛巾在身上拍着,不一会又弯腰脱裤子,露出绷在裤衩里的屁股和两条大腿来。
他当时血压就上来了,又想偷看,又觉得这样不好。
就这么纠结着,直到那个背影穿上睡衣,他这才急忙忙在沙发另一边坐下,假装看报纸,心里飘的全是黑色的胸罩带子和裤衩。
周向红注意到了门缝。
但她出来时试了一下,那门确实关不严,再看斜对面墙上有面镜子,老赵大哥正襟而坐,手拿一份报纸——背面的阿拉法特大头朝下——顿时心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窘的不行,却也忍不住想笑。
她相信老赵不是故意的,只怪自己进去的时候没关紧门。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托付真心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没错。
恋爱使人盲目,不分年龄大小。
她平静了一下,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赵听见她走出来,这才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那啥……你坐……吃水果……」老赵身高一米八,周向红一米六二。
他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哪里都大。
她把裤脚和袖子都挽上来一截,偏偏上衣是衬衫式的,领口开的不小。
她只能用一只手捏着,就算这样,也还是露出脖子下面一小片皮肤来。
老赵一抬头,整好看见她这样捏着领口站在那,宽大的睡衣更凸显出她身材的娇小。
手里倒拿着他刚换下来的湿衣服。
他做贼似的又把脑袋低下了。
周向红笑笑:「大哥,你家洗衣盆在哪呢?」「啊,在……哎呦,这怎么行……不用不用,回头我自个洗就行……扔洗衣机里一会就好……」「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洗衣机哪有手洗的干净,你们老爷们儿就是能对付……」老赵最后也没拗过周向红,给她找来了盆和肥皂。
他家卫生间小,厨房连着阳台,周向红接了水,拿个小板凳,先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在阳台上坐下,开始搓洗起老赵的来。
老赵也坐不住了,在客厅里画圈,阳台上洗衣服的声音让他心里说不出的幸福。
自从老伴去世,自己有多久没听见这样的声音了。
他想了想,留周向红吃午饭是不可能了,她家的情况他知道。
人家在阳台给自己洗衣服,自己在屋里大模大样的坐着,好像也不妥当。
他熘达着走过去,寻思和她唠唠嗑,结果一上阳台,就看见周向红正坐在板凳上,弯着腰在搓衣板上使劲。
那个睡衣的领口大敞着,里面是两座被黑色胸罩包裹着的山峦。
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来回晃动,他的目光当时就粘在那两座山和中间的山谷里,怎么也挪不开。
最新找回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周向红听见脚步声,抬头刚想说话,就看见老赵直勾勾的眼。
她脸一红,不动声色的用胳膊整了整领口,效果不太明显,倒是把那片山谷夹的更明显了。
老赵也发现自己这个行为过份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啥……我寻思……帮你干点啥……」「不用……这算啥,你歇着吧」老赵抢着把水盆接过来,换了盆水又端出来。
这回他再不敢站在阳台上了,转头继续在客厅研究阿拉法特。
不大会儿,衣服洗完了。
周向红挨个晾好,用毛巾擦着手走进来。
老赵赶紧迎起来:「坐,坐……哎呀,这太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来一回,还让你干活儿……」「没事儿大哥,」周向红捋了捋头发:「我在家都干惯了」俩人坐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气氛略显尴尬。
老赵几次欲言又止,周向红低着头,轻轻把手放在沙发中间的位置。
「那啥……向红啊……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大哥,有啥话……你就说吧……」老赵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个情况……向红你都知道了……你家啥情况……我也了解……我合计吧,你这还年轻,好多事儿……你一个人顶着不行……日子过的太苦了……」这几句话说进了周向红的心里,她的眼圈当时就红了:「那能咋办,这就是命啊……」老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妹子,我那啥,岁数是大了点,但是我合计……我想……」他往周向红身边挪了挪:「那啥,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是不是能……那啥……」周向红噗呲一乐,随即又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老赵捧着她的手。
尽管常年操持家务,这手略显粗糙,却仍然纤细秀美。
他动情的摩挲着这只手,手的主人已经耳朵根都红透了。
他又往前挪了挪屁股,俩人之间几乎没了空间。
「我……我挺喜欢你的,向红!咱俩……在一起凑个伴儿吧!」周向红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老赵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直往怀里带:「你答应啦?哎呀,这……这太好了……」周向红轻轻的歪过来,靠在老赵的肩头。
老赵身上一震,用右手伸到她背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头:「向红啊,这么多年,咱俩都不容易啊……」周向红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趴在他肩头哭起来。
老赵轻轻拍着她的背:「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我,你就不委屈了……」他拍着拍着,忽然感觉不对,一扭头,就看见睡衣上清晰的印出一道湿痕,那里是周向红的胸罩背带。
「哎呀,你这……那什么……」「怎么啦?」周向红抬起头问,她用手摸了摸后背:「啊,这个……一会儿就干了……」「那哪行呢!」老赵硬着头皮说道:「……晾晾吧……感冒了咋整!」周向红又走进了里屋,仍然虚掩着门,她还沉浸在刚刚老赵对她吐露真情时的幸福感中。
解睡衣扣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要不自己转身面对着门缝?转头想想又不妥。
于是老赵又看到了那个背影,这一次,背影解开了胸罩带子,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那一刹那,老赵觉得自己真该去量量血压了。
她把胸罩放在一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乳房,凉冰冰的,刚才那种冰凉潮湿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接下来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穿上衣服,想了想,又把裤子脱了下来。
那条睡裤的后面早已有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湿痕。
然后老赵就看不见了,他的睡衣太长,下摆把她此刻的动作严严实实的挡住。
老赵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高。
只见她抬起腿,把一件黑色的东西从腿上摘下来,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又套上睡裤。
脱掉了内衣,她感觉浑身轻松,也丝毫没有对老赵的防备。
俩人话都说开了,关系这就算基本定型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还不都是他的。
她走了出来,老赵和阿拉法特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只是用余光瞟见,阳台的晾衣绳上,被搭上了一条黑色的胸罩。
嗯……挺大的……然后……就没了……嗯……女同志难为情,不能啥都晾出来……但是不晾能干么?她回到沙发重新坐下,这次,俩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老赵抬起胳膊,她就顺势倚在了他的肩头,被他搂住。
他的手搂在她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