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不安的站起身刚才那男子的眼看的尼尔毛毛的不过马上他就要走了有什么怪的方都不需要再去在意了。
男子喃喃低语几声尼尔也听不大懂斗篷下的身躯微微抖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为了表示感谢麻烦你一定要收下这个小礼物。
男子一边说着一只粗糙的大手从斗篷中探出手中握着一个形状怪异的圣徽。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尼尔伸出御坂被触手包裹的右手四处张望着。
危险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可无论是心视还是盲视都无法从周围环境中找到威胁唯一的可能是面前的男子可是信仰培罗的牧师按照妈妈的话说不都是大好人么?
“曾经或许能救一个人的命但现在也许只能帮助我复仇!”
话音刚落男子猛的扣住御坂的手腕术的波动传遍尼尔的全身。
一股强烈的斥力试图剥离从御坂身上将尼尔剥离开来。
而这时尼尔才从一旁的铜镜上看到原本用幻术遮掩理应是轻纱搭配明亮眼眸的幻象已经消失!
“见鬼怎么会这样。
”今晚尼尔第二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术成功了短暂将御坂体内的触手全部驱逐出去发现无法蛮力抗衡的时候尼尔干脆顺从这股力量临时撤出避免对御坂造成伤害。
不过出去容易进来更容易御坂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尼尔的存在从被剥离的那一刻起失去了刺激的身躯再读渴求被填满尼尔轻而易举的在法术效果结束后再次将自己触手塞了回去还趁机挣脱了面前这位自称淇祱牧师的控制。
“真是灵活强大啊。
”淇祱感叹道在淇祱看来刚才的场景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恐怖面前这位里里外外被夺躯怪占据的女子咳除了可以说是海量的触手而下一刻这些触手又敏捷的窜了回去仅留一部分还覆盖在体表。
“不过没关系你跑不掉的。
正气如虹!”
健壮的牧师没有选择继续欺身而上反倒是后退两步开始吟唱咒语。
“该死该死我该早点注意到的。
”尼尔咒骂道他刚才根本不是在祷告而是在偷偷摸摸的吟唱咒语。
“我觉得这里有什么误会我没有敌意你为什么要攻击我?”
“为什么要攻击你?这真是个好问题为什么要攻击你。
”淇祱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明亮的双眸似乎燃烧着火光很快法术吟唱完毕牧师的身体还有他的武器衣物凭空的大小番了番魁梧的身躯已经顶到了天花板接着他拔出腰间的长剑撤掉身上的长袍身上链甲在不灭明焰下闪闪发光几乎是同时那把长剑就挥舞
过来。
“这当然要问你了该死的异怪听好了你的低劣的伪装骗不了我你的拙劣的借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不要说你似乎是杀害了戈登以及我面前这位女子的凶手还想让我去太阳堡给你时间逃跑么?你说我为什么要攻击你。
“她没死!”尼尔辩解道灰黑色的长袍在刚才已经被剑风撕碎撤掉被触手完全包裹的性感身躯展现在淇祱面前自然也招致了面前男子更加旺盛的怒火。
不过真要说起来尼尔还是想要感谢这幅柔韧的身躯虽然没有任何的力量但是至少让尼尔在操作躲避时不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而且我也没有说谎!”
“没死?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活着的身躯死去的灵魂不是你们擅长的把戏么等等”淇祱惊讶的说道随后狂风骤雨般的攻势顿了顿让尼尔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而在这之后他的攻势不复之前的凶狠而且也长剑的挥舞间也在有意的避开要害。
“不要岔开话题这不重要重点是你邪恶的异怪从这具身体上滚出去!”
实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尼尔本身就并非一个合格的施法者更多时候都是由妈妈来承担这个角色。
更何况面对这样的攻势全力闪避不被打中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哪里来的精力去施法?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尼尔思考着而最糟糕的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危急时刻自己的妈妈还是一副欲火焚身的状态完全帮不上一点作用。
说实话尼尔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攻击。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蠢的夺躯怪想要给自己找一份备用身体居然会编造出这样怪的借口。
”淇祱说着长剑编制的剑网也在逐渐的吧尼尔逼向角落所幸那双高跟鞋赋予的妙平衡感和柔韧的身躯让尼尔想一位性感优雅的芭蕾舞演员一般总是可以利用一些匪夷所思的姿势和行动来脱离包围网只是随着战斗的推移淇祱越来越能掌握尼尔的动作了。
“怎么不说话了?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第九天移交尸体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分开来一个会太阳堡一个依旧留在科宁斯堡为什么你们一个小小的小团队我就不说关系渠道了你觉得怎么才能够凑出复活亡者的费用。
你的一句话甚至能够包含两个漏洞!你真的当我是傻瓜么!”
“你是不是傻瓜无关紧要因为这并不是重点。
”尼尔在心里哭诉道。
头一次尼尔嫌弃气长在御坂面前的这对巨乳相较整个身体来说过于沉重的重量严重的影响了动作的准确性而且长得这么大凭空对闪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稍有不慎就会被剑脊拍中而令尼尔哭笑不得是仅有的两次被拍中带来的后果是体内的御坂两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不疼么这大概是尼尔的想法了。
战斗还在继续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淇祱担忧被夺躯怪寄居的人所有的攻击都是尽可能的造成非致死致残的伤害力图将这具身体打晕。
而尼尔则是单纯的无力反抗只好不断的躲闪试图找到情况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源。
“我我知道了嘶————”又是一次钝击这次剑脊狠狠的撞在胯部在御坂的翘臀上激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而这次攻击之下御坂则是有一次的攀上了高潮而尼尔则是感知着断裂的胯骨一边肉疼一边心疼。
不过总算是找到原因了依稀记得那天那时候自己还是懵懵懂懂的新生命下意识的把御坂当做了自己的妈妈一边给妈妈添麻烦一边吸收着妈妈身体的养分成长。
有一天妈妈说她实际上不是她的妈妈说它是夺躯怪而妈妈是人类怎么也不可能是母子关系。
自己听了肯定不应的妈妈不要自己了怎么行。
就把妈妈搞得面红耳赤娇喘练练直到最后妈妈筋疲力尽的求饶说无论怎样都是尼尔的妈妈当时自己才肯放过妈妈。
虽然说后来自己也明白妈妈不是自己的妈妈夺躯怪也几乎没有母亲这个观念但是尼尔还是把妈妈当做自己的妈妈。
反正听妈妈说自己和真正的夺躯怪在习性上有着很多不一致的方大概算是一个亚种。
当时自己很不在意反正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妈妈最亲近的“人”谁都比不过。
不过这些回忆先丢到一边去重点是自己想起了夺躯怪在正常人眼中的定位——邪恶的寄生生物。
夺躯怪的习性寄居躲藏在受害者肌肉与内脏之间4-5日就会吸干普通人全部的生命力而他所说的身体大概就是那种专门改造过来给夺躯怪穿的衣服供他们在其他社会当中潜伏。
而妈妈也跟自己强调过一定要掩盖好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