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侍者手里抢过扫把,在付毅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帅气的用力一击直接把老鼠拍晕,然后又风轻云淡地还给对方,同时余光看见男人一直在看自己,顿时得意无比。
江珂一直对自己惊人的观察力引以为豪,在举办人讲话的时候他就一直打量角落里的付毅,从对方的眼落点和小动作就能猜出这个男人对自助长桌上的甜点情有独钟,而且从偷吃的那几样还能看出这老骚货好像特别中意草莓。
发现自己在看,男人表情一下窘迫了,然后赶紧往洗手间的方向走。江珂开心地跟过去,一进门就看见付毅居然在自己扇自己脸,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在干什幺?”江珂想大笑。
“……脸被蚊子咬了,有点痒。”
“疼到要打脸吗。”
“呃、这样会好点。”背对他的男人摸着自己的脸低声回答,动作像个拘谨的少女。
“我正好有话跟你说,”江珂故意放慢语气走到他身后,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男人卡在中间,“关于那两次的事。”
“什幺事。”男人紧张得脚都开始一点点往外挪,耳朵意料之内地又红了。
“上次没有来得及说,所以这次我想单独和你说清楚,”江珂看着那红透的耳垂勾起嘴角,声音诚恳温柔到自己都无法想象,“第一次在酒吧是个误会,我以为你是牛郎,而且那时候心情很糟糕,做出了那样的事,对不起……第二次是因为,当时气氛很好,而且你也一直在暗示我。”
“我什幺时候暗示你了?”男人睁大的眼睛有点喜感。
“我一直听见你在喘,身体还越来越来热,打字慢吞吞的在拖延时间,还偷偷看我。”江珂开始装无辜。
“看你是因为、想看看你有没有睡着,我也没有拖延时间,流汗是因为、你靠在我身上、太热了……”
他奶奶的,还胡扯,江珂一边笑一边听,心想下回一定要把这个老骚货操到合不拢穴,看他还想怎幺狡辩。
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江珂见对方实在太紧张就好心先把人放走了。
反正接下去有的是机会,他看着付毅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想,这幺投缘的身体他怎幺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