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心中一慌,疾步追上他,再次抓住他的手,见他板着脸,心里便揪着发堵,“贞,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不信我?我只当程小姐是朋友……”
刚刚他夺下双鱼玉佩转身而去的瞬间,他的心也好似被撕裂了,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心中那样的慌,厉长生才终于知道,自己陷落得有多深。
梁东当了一路哑巴,难得的沉默是金,厉长生反倒一路聒噪的在他耳边解释,说得他耳朵快要生茧,但又莫明的爽。
随着他一起进了府里,冯母也刚好回来,看见厉长生随着他一路回来,皱眉道,“这还没进门呢,不合适吧……”
李景润笑眯眯的拉着她往一边小声道:“都是快进门的人了,他们感情好,忍不住来看看贞儿也是可以的……”
“贞,你相信我……”走到了院门口,厉长生只觉得嘴巴快要起泡了,为什幺他就是不理自己?
梁东心中得意洋洋,却板着脸朝他举起手,“看看,你那天家暴我,打伤我的手指。现在还肿着呢,你不来看我,却跟个小姐打情骂俏……我痛得难受,你却……”
“我没有。”厉长生百口莫辩,心中后悔。又见他面容痛苦的样子,心中一痛,自责万分,突然一拳击向石桌,只听喀嚓一声,弄伤了手。
“你做什幺!疯了吗!”梁东被他吓了一跳,捉起他右手查看,只见三根指骨断裂突了出来,往日修长漂亮的右手,此时却变形扭曲,血肉模糊。
厉长生面不改色,受伤的右手握住他:“与君同受。”
梁东瞪着他,半晌才骂了句:“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心蓦的软了,再不生气,只心疼的抓着,焦急的帮他正骨,又叫青榆拿些药来。
厉长生见他脸上的担忧,苍白的脸恍惚的笑了。
已经爱他到愿意忍受一切痛苦嫉妒,也舍不得离开。他一个漠视疏离的眼,就叫自己难以忍受,那一丝温柔担忧,让他手上所有痛苦都消散。
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话,就算他可能还爱上其它人,他也已经心甘情愿的被他捕住束缚,这辈子再无法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