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你说他是个优等生?」
「岂止优等简直是人中龙凤其母亲张木白更是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
是我今年来最成功的作品黄叔如果不看一下——恕愚侄大言不惭——可是会遗
恨终生的。
「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了起来「是老夫糊涂了若水调教出来的人我
怎么能不欣赏呢?既然贤侄这么说了老夫可是要上眼了来来来把二位请出
来吧。
李若水松了一口气说:「这母子就在那个小屋中黄叔准备好了就拍拍手
他们听到了就会出来。
若水知道您做这事不喜欢旁人在场愚侄就先告退了。
黄虎点点头说:「那就有劳贤侄了。
李若水离开之后黄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好久都没说话像是在思考最深
刻的问题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啪啪」拍
了两声。
他对面的门应声而开映入他眼帘的是背着手跪在上的我和妈妈。
我们
的膝盖微微叉开使黄虎刚好看到我们的下体;挺直了腰清楚展示我们的躯
体;头部略低既有耻辱的羞涩又能完整的展现我们的五官。
我穿着黑色的全身网袜鸡鸡和屁眼处掏了两个洞。
我故意用冰水泡了半天
鸡巴使它处于最小的状态然后自然垂下这个状态的鸡巴不足5厘米看
起来像阳痿一样。
上半身是花哨的蕾丝从胸部以下大面积的镂空胸部以上则
什么都没有。
我带着长长的假发吐着艳丽的口红皮肤白皙五官姣好与女
人无异只有那小小的鸡巴和平平的胸脯能昭示我的性别。
妈妈则简单得多黑色的开口丁字裤使自己的逼彻底的展现屁眼处也就
是一条细细的线轻轻一拨就能看见。
上半身穿了个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内衣
雪白的奶子一览无余。
我抬头和黄虎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字句清楚说:
「贱奴陈子业携贱母张木白叩见黄爷爷。
说完我和妈妈一同下拜跪倒在黄虎的脚下。
「果然厉害。
」黄虎赞叹说「若水只说你们是对乱伦的母子可没说你
们这么贱啊。
妈妈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扭过头来对我说:「臭小子我就跟你说我们别这
么夸张你偏说越贱越好怎么样黄爷爷嫌弃我们了吧?」
我挺起腰来冲着妈妈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是真的用力妈妈不由
得「啊」了一下我说:「说得像你平时不这样似的『育畜高中』最低级的角
色见个人就得磕头现在倒抱怨起来了。
「精彩精彩!」黄虎拍着手说「你叫陈子业你妈妈叫张木白?」
「是的。
」我说。
「南朝宋的前废帝刘子业可是你祖先?」黄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万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但既然被问了就不得
不回答:「不是刘子业
姓刘贱奴性陈当然不可能是祖先。
黄虎失望摇了摇头:「刘子业不仅凶残暴虐残杀大臣还曾命宫女与侍
从赤裸相交据说连猿猴都参与了进去搞得宫女们下体溃烂撕裂不知多少人
因此丧命有人说他是历史上最昏庸的皇帝。
说到这里黄虎一咳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说:「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强
奸自己的母亲!他也没有做出这种连禽兽都不耻的事情!禽兽尚且知耻你陈子
业何德何能竟如此下作!」
黄虎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杀伐之声让人听了从内心里恐惧。
我看了看身边的
妈妈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弱「啪」像是水滴的
声音。
回头看发现竟然是妈妈尿了虽然只有几滴但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害怕。
「黄……黄爷爷别怪子业是……是我自……」只听妈妈哆哆嗦嗦说。
「黄爷爷。
」我打断了妈妈并挺直了腰板说「刘子业确实人公愤最
后被他羞辱过的『猪王』杀死也算得了报应。
但贱奴以为这与乱伦无关。
国帝王中唯一有记载与生母乱伦的就是宋孝武帝刘骏然刘骏在位期间爱护百
姓亲临审讯是南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好皇帝。
一个人能突破如此森严的伦理界
限去爱自己的母亲难道他会不爱别人吗?我以为乱伦不仅不是禽兽行径反
而是大爱无疆。
黄虎笑了笑得很温和说:「不亏是状元之才老夫用这个问题问过许多乱
伦的小子你是第一个答上来的孺子可教也。
然而刘骏虽然上蒸生母但其更
是对生母尊敬有加而你刚刚对你妈这么暴力更加以言辞羞辱这可不像是爱
的表现啊。
我说:「《庄子至乐篇》中有云海鸟止于鲁郊……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
杯三日而死。
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
说的是硬要给鸟吃肉喝酒
即使再用心鸟也会死这才是真正的谋杀。
而贱母张木白天性下贱一日不骂
则浑身不适一日不打则筋骨疼痛一日不操则痒难止贱奴只是对症下药而
已。
「哦?张木白是这样的吗?」黄虎更开心了「你儿子说你天生下贱是
真的吗?」
妈妈刚从之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听到黄虎问自己灵机一动跪着往后退
了两步然后伏下身去深处舌头竟舔起了自己刚刚尿出的尿。
把板舔干净
了之后才抬起头对黄虎说:「回黄爷爷的话木白确实天生下贱多亏了儿子平
时的教育和鞭策不然无法解决自己的发骚问题。
黄虎点了点头招手让我们俩过去。
我和妈妈走了过去黄虎两腿分开然后拍了拍大腿。
我们会意一人坐在
了黄虎的一条腿上。
黄虎先是看了看妈妈说然后搂着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丰满的乳房中嗅了
嗅然后用舌尖在奶子上游走了一圈离开的时候还吮吸了几下奶头。
接下黄虎凑近妈妈的脸看来是想接吻。
妈妈略微一躲说:「爷爷我刚喝了尿了。
黄虎说:「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然后突然用手一按妈妈的头把她
的脸迅速靠向自己和妈妈接吻了起来。
黄虎的舌头迅猛插进妈妈的口腔而妈妈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用自己薄薄
的舌尖轻轻舔弄着黄虎的舌头像是在求饶一般。
过了一阵黄虎的嘴离开了妈妈然后说:「果然是极品。
每个女人身上都
有一种特有的味道这是自身的先天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