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先睡觉吧,只要一有机会,我会想办法的……”妈妈继续道,妈妈调整了姿势,背靠着墙壁。
从妈妈的语气里,我觉得妈妈似乎也不是很有把握,但现在想多了也没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知道明天,他们那帮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来取乐我们。
于是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当我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他们那帮起床的声音吵醒了。
睁开眼,我看到他们几从房间里走出来,谢辉正在门
穿鞋,阿凯急急忙忙地往身上穿着外套,而杰哥和胖子已经打开门走出去了。
我心里一惊,他们这是要出门吗?我感觉逃出去的机会来了。我坐在地上,伸着脖子问他们道:“你们要去哪里?”
“管你什么事?”谢辉轻蔑地看我一眼,说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老大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就用你们几个的命,去换涛子他们吧!”
胖子也附和了一句:“是啊,我们老大的车今天就要到了,我们先去等着,给我们老大接接风,回来再收拾你们,哈哈哈!”
我一听这话,感觉不妙,谢辉中的老大,想必就是他们这几天所说的鬼哥,到时候等他们老大回来了,还不知道我们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受到怎样的对待。
如果不在这段时间想办法逃出去,我们可能就更难了。
胖子话音一落,一边的阿凯打了他一下,道:“跟他们说这么多什么?快走了。”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他们走出去将门关了过来。我还听到钥匙在门框上转动了好几圈的声音,想必是把门缩得死死的。
他们一走,我连忙叫醒了妈妈,一旁的余伟也跟着醒了过来。
“妈妈,他们走了!”
“走了?走哪去?”妈妈刚睁开眼,听了我这话,左顾右盼了一下,问我道。
“好像是他们老大要回来了,妈妈快想想办法,看能不能逃出去。”我连忙催促道。
于是紧接着我们便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着,有没有刀子之类的尖锐的东西,能把我们身上捆着的绳子解开。我们的手脚都被他们用很粗的绳子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然而我们找了许久,也没在房间里发现什么能弄开绳子的东西,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就算呼救,外面估计也听不到。再加上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了,这边本来就是老城区,很多都搬走了,还住在这附近的
本来就很少。
我扭动着身子到房间各处,用嘴弄开了几个柜子的抽屉,然而柜子里面净净,什么都没有。妈妈望了望隔壁的厨房,结果厨房里根本连锅碗瓢盆也没有。
想想也是,这地方本来就是他们临时住一住,怎么会有锅碗瓢盆呢。而余伟则是将后背挪动到了柜子一角,想用柜子角将反绑在后面的双手的绳子割开,结果当然是行不通的。经过我们的一番折腾,仍然是一无所获。
累得满大汗的我靠在墙壁歇息着,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快到中午了。
余伟这时候也有点绝望,说道:“怎么办,看来我们是真逃不出去了……”
我没有说话,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不我们呼救吧?万一有听到了呢?”余伟开始提议。
我看看他,没有答话,我这时候累得根本不想说话,更别提呼救了。而且我知道,呼救根本没用,这边根本就没。
就在这时,我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电瓶车的喇叭声。
“滴——滴——”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我对这声音也是很热悉了,这就是这几天给谢辉这帮送饭的
所骑的电瓶车的声音。要是前两天,这声音一响起,他们就会派一个
下去取饭了,然而今天谢辉这帮
都走了,自然没有回应。于是楼下电瓶车的声音便又多响了几声。
“楼下有!”余伟连忙说道。
“送饭的,跟他们一伙的。”我摇了摇,叹气道。
于是我看到余伟脸上本来充满希望的表又立刻消沉了下去。
这时候电瓶车的声音终于没有响了,看来楼下那也放弃了。我看看妈妈,正想开
让妈妈想想办法,然而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们都知道外面的肯定是跟他们一伙的,所以都懒得说话,便任由那
敲着门。那
敲了几下门,见没
回答,也就不再敲了。我满以为外面那
要走了,结果却是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都睡着了吗?饭都不吃,我开门进来了啊!”
“咦,门怎么反锁了,出去了吗?”
外面怎么是个的声音?我开始疑惑。
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手里提着一
袋盒饭。
我看到这个的样子,她的年龄应该跟妈妈差不多,三十来岁,虽不算年轻,然而打扮得却是有些时髦。一
金色的大波
长发,脸上虽然没有化妆,但脸型姣好,五官也十分
致,白皙的皮肤和金色的
发很搭。上身是一件黑白格子的披肩,一直延伸到下摆,腿上是一条皮质超短裤,两条大腿被
色的丝袜包裹着,脚上踏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跟长筒靴的原因,这个
看起来比妈妈还高,我目测都有一米七几了。
我心里便开始暗自思忖起来,这么漂亮的,为什么会跟他们这帮
裹在一起呢?
那关上门进来,左右看了两下,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被捆着的我们。
只见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几上,在我们脸上扫了几下,看着妈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是……玲儿?”
而妈妈也抬起来,看向她,惊讶地道:“诗诗?”
妈妈和这个认识!我心中立刻下定结论,看向妈妈,又看向这个
。
只见她连忙迎上来,蹲在妈妈面前,道:“玲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能帮我们先解开绳子再说吗?”妈妈看着她,笑道。
“好,马上。”那左右找了找,最后拿出钥匙扣上的一把水果刀,慢慢地割开了我们身上的绳子。
我连忙站起了身,被捆了一夜,浑身都有些酸痛了。我活动了一下身子,问妈妈道:“妈妈,你们认识?”
“玲儿,这是?”那也问妈妈道。
妈妈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儿子赵宇,这是余伟,我儿子的同学。”
妈妈又对我们说道:“这是……妈妈之前执行任务认识的朋友,李韵诗,你们就叫诗诗阿姨吧。”
“玲儿,他们说抓了个警察关在这里,没想到居然是你!当初在ktv那边,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的气质不像是我们这行的
,没想到你居然是警察。”
诗诗阿姨让我们坐在沙发上歇息,靠在妈妈旁边说道。
“妈妈,回你们再慢慢叙旧,现在先走吧,要不然一会儿他们回来了,我们就逃不掉了。”我催促道。
“说的是,诗诗,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我还有好多事想要问你。”妈妈看着诗诗阿姨,说道。
“嗯。”她点了点。
于是很快,带着诗诗阿姨,我们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走下楼,我看了一眼,大中午的这周围也是安静得出,果然这附近是没什么,如果我们呼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