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
我默默地说道。
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
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我也觉得是。」
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
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
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
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
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
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
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
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
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
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
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
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
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
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
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
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