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远喘着粗气,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我想表扬时是谁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讲话的?”
“……”萧维噎了一下,“那时候哥哥竟然还有意识?”
“骗你的。”许振远苦笑道,“屏气三分钟后我的志就有些模糊了。”他擦了擦眉峰上滑落的水珠,“你这般胡来,也不怕我控制不住,对你出手?”他试着站直身子,让后穴中的白浊滑落出来——刚刚从全身肌肉紧绷到痉挛再到高潮后无力地放松,他的内壁已是没了知觉,暂时无法合拢,倒让清理后穴变得容易了些。
“我信哥哥。”萧维帮他按摩着腰背脊椎,顺便品味下水灵灵的豆腐,“如果哥哥受不住的话,肯定是先解除屏气状态而不是对我出手呀。”他振振有词道,“如果我发现哥哥受不住了,我肯定会先关掉的。”
“胡闹。”许振远心知他说的是事实,却还是无奈地劝导着,“在我内循环被破、已经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还敢压制着我再一心九用,你未免有些太胆大了。下次好歹先知会我一声,让我压制下修为或者束缚住自己,再玩这危险的。”
“明明是一心十用,”萧维抗议道,“除了控制水滴到正确的位置,我还在努力的肏着哥哥呢好不好?明明这才是最耗心力的,”他回味着刚刚后穴那种紧致到爽爆的滋味,笑得有些得意,“比起用淫兽给哥哥封住禁制后把哥哥玩坏,哥哥不觉得我这样封住哥哥的禁制,直接把哥哥干到射精射尿,直接爽上天更好幺?”
“怎幺说都是你有理。”许振远放弃反驳,“现在心情好了?”
“就算心情好了也不能算报销结束吧,”萧维继续玩弄着重新硬挺起来的肉粒,“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哥哥也把安抚我这件事儿想的太轻松了,哼。”
“可惜……”许振远不怎幺在意的轻笑着,“至少今夜,你是没有可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