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东端起茶盅,里面的茶水已经被他把玩得半凉,他直接一口就喝干了:“别忘了,我已经死了。”
莫昊一愣,这些日子周文东跟进跟出,他几乎已经忘记,周文东对组织而言是一个不能见光的死人。
周文东从空掉的茶盅杯缘抬起头,余光从眼角似笑非笑地看向莫昊,他顶着隐现一点青皮的板寸,衬得那张情带着嘲讽的脸越发精抖索。然后,他从桌前绕到桌后,一把准确扣住了莫昊的皮带:“干嘛那幺看着我,小屄又痒痒了?”
怔忪被瞬间打碎,果然色情狂的正直不能持续三分钟,莫昊攥紧裤腰:“我操,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周文东并不跟莫昊开展无谓的皮带争夺战,只用一句话宣示拥有使用权的主导地位:“我想操你了。”
“昨天晚上,”因为恼怒,莫昊的脸瞬间涨红了,“昨天晚上不是弄过了吗?”
“虽然莫少被弄得嗓子都叫哑了的样子也不错,”周文东理所当然地抽出了莫昊的皮带,然后拽着裤腰剥出了整颗饱满的屁股,“但是相形之下,我更喜欢莫少被鸡巴插着小屄,想叫又不太敢叫出来的样子。”
“我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