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好疼……痛死爷了……”朱蠡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臀拼命往里夹,妄图驱赶出体内的异物。
“走开……呜呜呜……别动、呜呜……啊啊、啊啊……”
朱秀一手扛着一条腿,肥满的臀肉和胯部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那雪白的臀肉甚至在不停地颤动,十分勾人欲望。
“昨日为师教你的人事,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朱秀的声音冷凝,抽插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顶到深处,“看来,小少爷光凭死记硬背是无用了,要让小少爷的身体记住才行。”
“啊啊、啊啊、我记得!呜呜呜……别、别顶了……嗯哈……于性事……唔啊……需……润滑……啊啊……后、上下……撸动……呜呜呜……不可、啊、大力……”朱蠡眼角发红,嘴唇咬出了血,呻吟声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这后入式真是妙不已,肉棒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肠道更是湿热得有如人间天堂。少年哭着呻吟,磕磕绊绊背着淫书,雪白细腻的身子更是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喘息声几乎要融化了。
“小少爷明明记得,性事不可大力,”朱秀用力挺腰,把自己送到最深处,让那里的媚肉疯狂包裹着肉棒,极致的快感熏哑了他的嗓音,他伏在少年的背脊上,含着对方的耳垂低笑出声,“可你那儿怎幺一直绞着为师,为师都要被绞断了。”
如此正经的措辞,却说着这幺下流的话……!
朱蠡羞愤欲绝,羞耻心简直膨胀到了极致,漂亮的丹凤眼刹那间盈满了泪水,伦理长纲和肉欲在他内心疯狂斗争。
这个时候,才是调教的最佳时刻。
朱秀把他转了过来,肉棒在菊穴里剧烈摩擦,少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哀鸣。
“你把为师绞得都痛了,是要为师捅一捅,才会松吗?”朱秀把朱蠡的两条长腿驾在腰上,认真地开始“捅一捅”,甚至还异常好心地扶着少年,让他能低头看清深色的肉棒在菊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小少爷,你看,你的小东西,都快把为师吸断了。”朱秀指着肉棒抽离时带出的粉色媚肉,笑道。
朱蠡浑身巨颤,半晌,才蓦然发出一声崩溃地哭喊:“先生……先生、朱蠡资质驽钝,求你、再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