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湿哒哒的,奈何身上这人力气颇大,修为也比朱秀高,一时间竟压得他动弹不得。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酒估计带了点壮阳的效果,曹广靠的太近,朱秀明显感觉到对方裤裆鼓了起来,大剌剌的戳在自己胯上。
这还是第一个自己送上门找操的炉鼎。
朱秀反倒气笑了,掐着青年的脸看了会儿,轻轻吻了上去。
刚一入口,就是辣辣的酒气,而且津液非常多。曹广喝大了,反应略为迟钝,被咬着舌头吸了好半天,才慢慢瞪大眼睛,呜呜出声。
朱秀暗笑,他挣不过曹广的力气,就只能使些别的手段。
这醉汉显然没怎幺接过吻,舌头就根个木头似的,约莫是被吸得发麻,才后知后觉的往后躲。
朱秀按着他的后脑勺,舌苔轻轻扫过上颚,暧昧的舔舐着。曹广呼吸非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眼睛半睁着,有些迷醉的模样,辛辣的酒液被唇舌裹着推到深处,气息完美交融。
这感觉和朱蠡又有不同。朱蠡就像枚鲜嫩欲滴的苹果,咬一口唇齿留香;而曹广则似七分熟的牛排,劲道而有味。
“嗯唔……”
朱秀顶了顶腰,曹广就哼了一声,下身十分精。
朱秀顺势往下一摸,就着姿势,替对方手撸了起来。
那物事又大又烫,本钱十足。曹广被抓着软肋,一下子就爽得叫了出来:“唔……嗯……好舒服……”
一脱出桎梏,朱秀就把曹广翻了个个儿,压在窗边伺候。他没有施法隔音,一层轻薄的布帘根本挡不住声音;二楼也不算高,只要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曹广悬空的半身。
“曹道友,这样舒服吗?”
曹广不自觉挺腰:“嗯……舒服……快点……”
朱秀勾了勾唇,解开对方的衣袍,露出其精壮的身躯。胯间的分身翘得老高,顶端还冒了水。
曹广满脸通红,显然智已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