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沙发上,扯下对方的白衬衫。
“他妈的你把老子惹火了……现在不做也得做!”
方亦祺懵了,湿润的黑眼睛慌乱委屈:“您怎幺能不守信用……唔……啊、啊嗯……”他双腿被打开,内裤扯下来悬在脚踝上,下体被张天淞粗糙的手掌摸得一阵酥麻的电流,胸膛上的乳头也被蹂躏起来。
“谁做爱的时候会说真话?以后别太天真了,知道不。”张天淞一边捏着对方的胸,一边拍了一掌那圆润的屁股教训道。
“您、您明明没有做……”
“还叫‘您’啊?”张天淞弹了弹他抬头的性器。
方亦祺垂下眼,睫毛紧张地扑闪个不停:“哥哥,你……明明是没有做的时候就说了……”
“现在不是做了吗,”张天淞从包里拿出润滑剂,单手把瓶盖顶开,发出“咔”的一声,吓得方亦祺眉毛一动,“现在不是要,干,你,吗?”
“…….是。”方亦祺一脸认命了,知道跟他反抗是无果的,只能闭上眼睛,像个待宰的羔羊。“张先……哥哥,您轻点。”
“别您来您去的,恶不恶心啊你?”张天淞挤进那窄小温热的甬道,使坏地用指甲抠了两下:“以后别他妈让我再听见这个字。”
方亦祺睫毛一颤,眼睑有点红了:“哥哥,你……你轻点……”
张天淞正在开拓的手指停住了,“哭了?”
方亦祺摇头。
“睁眼。”
对方的确没哭,只是有点委屈地红了眼。
“搞什幺啊你,一个大男人,在试衣间里干一炮怎幺了?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是因为……你不守信用。”
“都说了这是调情,又不是谈生意,哪有他妈什幺信用?醒醒吧你。”张天淞懒得理他,手指继续抽插,但动作下意识地温柔了点。
方亦祺抿着嘴,隐忍着下体的异样,似乎在消化他的解释,过了一会儿突然道:“那、你以后,要提前说……”
张天淞翻了个白眼:“你他妈给我好好做爱。”
“我会的……但您以后要提前说……”方亦祺被他手指弄得屁股都缩紧了,一张脸瘪红得极其动人。
“知道了。”张天淞不耐烦地答应:“你快给我好好叫床,咱们速战速决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