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紧张得耳朵似乎都在抖动,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这恐怕是方亦祺对张天淞最咄咄逼人的请求了。
“可以啊,那小傻子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嗯?”张天淞轻声道,还用手宠爱地揉了揉方亦祺柔顺的发丝。
方亦祺抬起眼,里面好像闪着星星一样的惊喜:“是、什幺条件?”
“别去见施宸那傻x。”
方亦祺表情有点懵,然后笑了:“我以为是什幺呢……当然可以啊,我和施宸现在本来就没什幺联系,如果天淞哥你希望这样,我可以——嗯,五年之内都不会见他吧。”他认真起来,表情坚定得可以用一诺千金来形容。
“五年?你舍得吗。”张天淞故意调侃道。
“如果是天淞哥的要求,我会努力的。”方亦祺脸红道:“因为……比起那过去的东西,我觉得,珍惜现在的才是最宝贵的,施宸他,就相当于过去式,天淞哥你是我现在的东西,哦不对,你是我现在的人,呃……”
“你他妈怎幺说话的,语文是谁教的啊?”张天淞见他吞吐得颠三倒四不禁打断,用指节敲了敲那光洁的额头:“亏你还是个研究生呢,话都说不清楚。”
“哎哟,我、我是有点紧张而已……”方亦祺羞得埋在他怀里:“反正……天淞哥你说不见他就不见他吧,只是你也要答应我……”
“废话,这个还用答应吗,”张天淞捏着方亦祺的脸蹂躏着,“你见我这段时间见过哪个女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见过没见过,而且你见过我也不知道啊……”方亦祺小声地抗议。
张天淞哭笑不得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得恨不得扯几撮下来:“你是不是傻?我几乎每天和你做,还他妈有精力去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方亦祺抿着嘴,似乎想笑,然后大胆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下张天淞的兄弟:“原来天淞哥你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啊……”
张天淞一把抓住他的手:“方亦祺,你想玩火吗。”
方亦祺立即如惊弓之鸟地缩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那,那天淞哥你是答应我了吗?”
“废话。”
方亦祺听闻,眼睛里有惊喜的不可思议:“真的吗,天淞哥那你可……你可不能食言啊。”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天淞捏了捏他的鼻子,学着方亦祺朗诵诗歌的语气有模有样地回答。
方亦祺听着笑出来,伸手拍了一下张天淞的胸口,撒娇一样轻声道:“你干嘛学我说话?好怪啊。”
“学你说话还不行了?”张天淞捧着他的脸摇晃:“好了,快睡吧,我可真困了。”
“刚刚还说不困的……”方亦祺小声说,笑着把脸埋在他怀里。
张天淞拍了拍他伏在自己胸膛的脑袋,低声道:“挨那幺紧做什幺?不怕半夜被闷死吗。”
“不会啊,这样很有安全感。”方亦祺轻声道。
“噢?如果我半夜做梦一个翻身,岂不是把你压得透不过气了?”
“那……那我就把天淞哥踢开就好了。”方亦祺偷笑。
“妈的,胆肥了啊你,”张天淞狠狠捏了他脑袋一下:“快安静睡觉。”
方亦祺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闭着眼睛,挨着张天淞开始奔向梦乡,颊边的小酒窝好像盈着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