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微的叹息溢出喉咙:“阿卿……”
然而“卿”和“衾”,本来就是同一个发音。
甄衾的身体猛然颤抖一下,他狼狈地蜷起身子,脑袋抵在杜无偃胸口,弓形地盘着,那根又粗又大的孽根仍然眷恋不舍地贴着杜无偃双腿之间,它的尖头被沾湿了——实际上,杜无偃那块儿本来就已经濡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透明的液体冒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溅,淫靡地落到了甄衾脸上——之前。
杜无偃被他抱在怀里,他听见甄衾闷闷地说:“反正早就……你,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别去找……别的什幺人了,反正他们都……没我好看。”他说到最后因为紧张有一点小破音,但却是意外的性感,杜无偃原本都已经去捏那条鞭子了,突然被这个尾音撩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就松开了手。
算了……
哪个男人的阳具是不能用的?
杜无偃轻笑一声:“那你得听话才行。”
“……”甄衾很小声地回答他,“我很听话。”
“是幺,那你就听话的……进来……唔。”杜无偃闷哼一声,已经被许多男人捅过的小穴很轻易地就接纳了这次进入。孽根完整地一插到底,一直撞进甬道最内部。杜无偃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抓着甄衾的背部,即便没有出血,但这种直接的进入也疼得他内部肉穴一阵痉挛,死死地咬住了深入其中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