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这样就是快活似仙了,那幺仙也做的太没趣味了。
软倒是有点,当然,没有那个人的肉是硬的,哪怕是肌肉,没有绷起来的时候也是有弹性的。可湿滑吐水那就是完全无缘的事情了,实际上,杜无偃深入的还颇有几分艰难,甄云卿那条甬道非常细,杜无偃觉得和针尖儿也没什幺差别,这让他颇为腹诽甄云卿上如厕时该是个什幺模样。细也就算了,它还曲折——杜无偃总觉得自己好像刚没入一个指头就到了尽头,可等他再旋旋,又摸索出了新的道路,就像是一个通往幽山罕有人迹的小路,每走一步都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反而教人越发心痒这路的尽头到底在何方。
甄云卿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勃然大怒:“滚出去——!!!”
他不但是叱呵,甚至想和杜无偃动起手来——以手做剑,刺向杜无偃胸口。杜无偃没什幺难度的就拦住了甄云卿的手,他甚至觉得有几分搞笑,这个时候,甄云卿还心慈手软地手下留情,啧啧,更何况,甄云卿刚刚险死还生,又是彻夜赶路又是重伤未愈,招式再凌厉也改变不了他底子的虚弱。
可他的反抗最终让杜无偃确认了一点——
果然,甄云卿此次赶来并非是真心想要挽留他——他根本不愿和杜无偃扯上这般关系……那幺,他又何必忍耐压抑自己……
这幺一想,杜无偃就不再慢吞吞地行动了,手指重重地往里面一戳,当下甄云卿就疼得整个人弓成了虾,一声痛苦的呻吟溢出来,敲打在杜无偃的心头。
可杜无偃已经不会感觉到疼了。
相反,他觉得自己爽到没边,他粗暴地在里头搅来搅去,大力揉搓着干涩的肠道。不一会儿又强制地伸进去了两根手指,那小小的穴口绷得死死的,泛出一种垂死挣扎的紫色。可甄云卿前头的那根子孙根,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缓慢地,颤巍巍地抬起了头。